时间,是多数诺兰电影不可或缺的一种元素。记忆拼图,「记忆」与「时间」;全面启动,「梦境」与「时间」;星际效应,「外太空」与「时间」;敦克尔克大行动,「战爭」与「时间」。天能,「逆」与「时间」。
或许看完当下,你会觉得这部片是一部极为烧脑、难懂、无法轻易解读的片,但是仔细想想,这才是诺兰想要让观眾享受这部片的方式,而这一切,也可以归功於「逆」。
电影开始没多久,克蕾曼斯波西所饰演的科学家即对约翰大卫华盛顿所饰演的男主角说「你必须试著去感受它,而不是理解它」,看似是对「天能」的看法,或许更可以解读成诺兰对观眾观影这件事的看法,你或许会感到矛盾,矛盾为何不需要去理解它,但仔细想想,这也不就是电影诞生最初之目的,电影的诞生从来就不是要让观眾去理解其內容,而是感受它,刷新你对於这个看似可能非完全真实,带著一股非真实感的世界的感观看法,对於理解这件事对观眾所造成的束缚,即是诺兰对於观眾的吶喊以及拍摄电影之最初目的性。
以理解的角度来讲,「逆」,即为「天能」的核心。除了整体对於时间顺逆的掌握,场景和人名也与「逆」有著巧妙的连结,萨托矩阵的运用贯穿了整部电影,肯尼斯布莱纳所饰演的恶心军火商的名字即为Sator,环绕著他的种种事物也同样以萨托矩阵为出发点作为发想。片名「TENET」,正也是巧妙的运用。悖论,也正是撑起整部电影的重要元素,「悖论」,非具有逻辑性的理论,也造成整部电影是非真实的,试著拋开逻辑,去感受「悖论」与「悖论」之间的相互纠结以及结合。
伊莉莎白戴比基与肯尼斯布莱纳,可怜与恶劣,莫非是全片最为真实的地方,家暴,血淋淋。肯尼斯布莱纳,萨托,典型的「莎翁」反派,夸张的演出,有人解读成厌女,但是若解读成增强戏剧性,真的可以说的通。伊莉莎白戴比基,凯特,遭受丈夫的冷酷无情虐待,不断的压抑著,咬牙紧撑著,最后的解放,是否也代表著这个世界的解放,一个新世界,新秩序。
而,这一切,即全是「逆」,观影面向,科学面向,家庭面向,Inversion。
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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