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來自湖北四川廣西甯夏河南山東貴州雲南的小鎮鄉村
曾經發誓要做了不起的人
卻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某天夜半忽然醒來
像被命運叫醒了
它說你不能就這樣過完一生
——《你曾是少年》

文丨舊故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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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曾有一段時間,情緒起伏特别大,心緒比較敏感,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會想很多,甚至在上班的路上聽SHE的《你曾是少年》都能暴哭.
那種難受不是因為受了多大的委屈,隻是被歌詞觸動,猛然發現:原來我已經到了一想起“曾經的自己”就會哭的年紀。

這些天和不少朋友見了面,有兒時相伴到大的閨蜜,也有在工作中建立起親密無間關系的好友,我們都在談未來,也會談過去,過去的我們如何,現在的我們如何,未來的我們如何。
大家似乎都過得不如意,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焦慮點,也有不同的哀怨聲,每次交流都會不知不覺以“比慘”告終,好像隻有“比慘”,才能讓安慰到彼此,“你看總有人比你更慘,你現在這點難算什麼!”這樣想想,那些朋友口中的慘竟然有些“治愈”,真是諷刺。

當生活開始變得忙碌,你不再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眼裡、心裡、嘴裡都隻剩下錢,而這裡面的苦,都透支在你今天還的花呗,明天還的信用卡中,到頭來,你發現辛辛苦苦,卻隻是在為銀行打工。
和朋友談起“我們應該選擇生活在大城市還是小城鎮”,這個話題曾經是《奇葩說》裡的“名話題”,我真真切切的記得當時自己選擇“年輕人就應該生活在大城市”,原因很簡單,年輕就是應該去拼,去闖,去過你想過的人生,去創造自己未知的可能,去實現自己應有的價值。

可是現在我竟然開始動搖了,我羨慕起了曾經自己最讨厭的“家庭主婦”那樣的生活,甚至開始希望去小城鎮過安逸的生活,什麼拼搏、什麼奮鬥,統統不想要了。

當聽到《你曾是少年》裡,歌詞寫道:
鏡子裡面
像看到人生終點
或許再過上幾年
你也有張虛僞的臉
難道我們
是為了這樣
才來到這世上
這問題來不及想
每一天一年
總是匆匆忙忙
突然覺得深有感觸,“虛僞的臉”每天都有帶上,可“為什麼來到這世上”,我卻沒來得及去想。

看《圓桌派》,窦文濤有一句話特别有意思,他說“未經審視的人生,是不值得過得”,應了李誕那句“人間不值得”。
窦文濤說:有人想像馬斯克一樣改變世界,但也有人這輩子的滿足感就是下班後喝喝小酒、看看美劇、看看電視,我就願意這樣過一生,這就很快樂,那我就比較低俗嗎?當然不會,不是說奮鬥的人生不值得過,而是未經審視的人生不值得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都應該審視一下自己的活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的人生,當下是被生活推着走的,因為擔心的太多,因為想要的太多,也因為期待的太多,所以在生活中,我有很多不敢,我不敢花大錢、不敢去看那麼大的世界、不敢辭職、不敢看病、不敢生娃、不敢做決定......
我應該靜下心,停下來去審視人生是不是該這樣過嗎?現在看來似乎是種奢望,因為沒有理由能夠讓我停下來。

我注冊了頭條的小說專欄,隻為離夢想更進一步,但是現實告訴我現在并沒有時間去做這個事,工作都已經夠累夠多的了,還要在工作日正常更新公衆号,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慮更多的事,超載了,負荷了,連看本我想看的書,都要抽早上坐公交的時間。
想想人生真的不容易,但大家都在水深火熱中,我憑什麼矯情。當工作變成麻木的日常,對生活漸漸失去激情,我隻能靠精神食糧遺忘那些不愉悅,電影、電視、綜藝......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成分,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分享那些優秀的作品,希望能夠幫到同樣處在苦悶中的你。

現在聽《你曾是少年》還是會泛酸,會不由自主地哼唱:許多年前/你有一雙清澈的雙眼/奔跑起來/像是一道春天的閃電/想看遍這世界/去最遙遠的遠方/感覺有雙翅膀/能飛越高山和海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