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2.10作業搬運 好幾次發不出去
當然需要一種影像對自身的倫理性反思,但這部影片沒有做到。視聽沒有絲毫獨創的見證性的話,試圖表現人道災難不就是一種淫穢嗎(特别是還有那麼多人磕cp),太色情的。文本則是大衛·戈爾式的那種好。
這種語言當然也是一種更思辨意義上的異鄉人的言說——有的人僅僅因為能說母語被謀殺。而正是其母語,那份宗教範疇上的文本即波斯語聖經,成為了新語言的内在律令。
因此總要有人在語言的縫隙間言說,在極權的故鄉語言與重新發掘的異鄉語言的縫隙中,重新對言說之所在進行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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