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傳來的歌聲Sångerfrånandravåningen(2000)的劇情介紹
「或許得開始承認那些令我們無能為力的環境,我們自己也得負上責任。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們的潛能發展。你看本片,應該明白人類的行為有多愚蠢。紊亂将人蠶食,情況越來越嚴重」─導演洛伊安德森(RoyAndersson)
極具野心的挑戰性钜作,宗教、經濟、世代關系、家庭、情愛,種種議題都經過奇特而荒謬的扭曲,呈現出世人經常視而不見的一面。如彌猴一般在十字架上單手晃蕩的耶稣塑像、心智退化的老人在滿室各懷鬼胎的賀客面前度過百歲生日、放火詐财的父親,寫詩發瘋入院的兒子,獨特的視覺語言,在看似連結松散的場景之間,構築了導演心目中當代世界的深層面貌。
在一個不知名所在的奇特夜晚,怪事接連不斷地發生:毫無尊嚴的公司職員遭到屈辱的裁員;外來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襲擊,整個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觀;玩大鋸活人的魔術師真的把志願上台的觀衆開膛剖腹。一團混亂當中,灰煙滿臉的卡爾出現了,他剛剛放火燒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騙火災保險金。一整夜,人人都忙亂的無法阖眼。
第二天,局勢混亂的程度有增無減,保險公司與卡爾正在角力,整個城市陷入完全動彈不得的大塞車當中,當一切在千禧年一開始就似乎都失去了控制的時候,卡爾慢慢察覺到世界的荒謬,也漸漸了解要作一個「人類」有多困難。
這是一部由一系列小品組成的情節松散的電影,充滿了黑色幽默。影片中每個人都變得失去理智,一些無條理的怪異行為發生了。一個小職員遭到侮辱性的解雇,一個新移民在大街上遭人襲擊,一個魔術師在表演中出現了不該有的失誤。在這些怪事中有一件特别引人注目,渾身是灰的Karl為了得到保險金燒毀了自己的家具店。最後他們體會到世界有多荒謬,做人真難。
得獎:2000年戛納電影節評審團特别獎
極具野心的挑戰性钜作,宗教、經濟、世代關系、家庭、情愛,種種議題都經過奇特而荒謬的扭曲,呈現出世人經常視而不見的一面。如彌猴一般在十字架上單手晃蕩的耶稣塑像、心智退化的老人在滿室各懷鬼胎的賀客面前度過百歲生日、放火詐财的父親,寫詩發瘋入院的兒子,獨特的視覺語言,在看似連結松散的場景之間,構築了導演心目中當代世界的深層面貌。
在一個不知名所在的奇特夜晚,怪事接連不斷地發生:毫無尊嚴的公司職員遭到屈辱的裁員;外來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襲擊,整個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觀;玩大鋸活人的魔術師真的把志願上台的觀衆開膛剖腹。一團混亂當中,灰煙滿臉的卡爾出現了,他剛剛放火燒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騙火災保險金。一整夜,人人都忙亂的無法阖眼。
第二天,局勢混亂的程度有增無減,保險公司與卡爾正在角力,整個城市陷入完全動彈不得的大塞車當中,當一切在千禧年一開始就似乎都失去了控制的時候,卡爾慢慢察覺到世界的荒謬,也漸漸了解要作一個「人類」有多困難。
這是一部由一系列小品組成的情節松散的電影,充滿了黑色幽默。影片中每個人都變得失去理智,一些無條理的怪異行為發生了。一個小職員遭到侮辱性的解雇,一個新移民在大街上遭人襲擊,一個魔術師在表演中出現了不該有的失誤。在這些怪事中有一件特别引人注目,渾身是灰的Karl為了得到保險金燒毀了自己的家具店。最後他們體會到世界有多荒謬,做人真難。
得獎:2000年戛納電影節評審團特别獎
二樓傳來的歌聲Sångerfrånandravåningen(2000)的影評
卡夫卡,寫不下
很荒誕而怪異,很卡夫卡。一大堆固定鏡頭組成的片段零碎電影舞台劇。每個人妝容都像死屍一樣慘白。要完蛋的公司,半死的合夥人,拖着一大堆東西上諾亞方舟的富人、老闆,被解雇的老員工,這一切都是因為股票下跌,經濟下行,而委員會也不知道怎麼辦, ...
象征、超現實,甚至有鬼魂,話劇一樣簡潔的布景。場景:被鞭子抽打向前的上班族遊行隊伍、大大小小的十字架、獻祭、沉默的瘋詩人(兒子)、坐在嬰兒床樣栅欄裡的百歲老将軍……“人生就是個市場,買東西,然後在後面加一兩個零再賣出去”他是個好人,是個詩人,開不了出租車,也不會做買賣,所以他瘋了
雖然和《寒枝雀靜》一脈相承,但要比較的話, 這個還是偏虛妄無趣了,而近作無疑更笃定更透徹,就算同講哲理,把觀衆看得雲山霧罩還是似懂非懂抑或一目了然,基本也是執導能力的反映。羅伊·安德森認為伯格曼不幽默,其實他自己,何嘗不是慢慢進步的。
羅伊安德森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卡夫卡,隻不過更喜劇些。這種喜劇效果來自于它對于空間的專注:它們把觀衆倏忽推遠了。[二樓傳來的歌聲]則帶着鮮明跨千年特征,它展現的是當曆史發展到盡頭時,人類可笑而徒勞的試圖與"樓上"重建起聯系的努力。但最終人還是被獨自留在了此岸,被那死去的過往所審視和拷問。
被二戰亡靈少年所纏繞的自己,精神病院裡的詩人長子,這兩個畫面所造成的蒙太奇,不正是阿多諾在“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當中,人類遭遇曆史浩劫面前,所面臨的表達之不可能,語言無法承載的身體?一場一鏡一個象征性主題,批判的信息量其實很大,很多沒看懂,也不想去搞明白。
羅伊安德森真是奇才,這種人海固定長鏡頭的模式,特别難拍不說,竟然生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笑點,大多數還非常通俗,雖然我大概還是沒有看到所有的… 更驚人的是,雖然好笑但它不是喜劇片,說的是人類對千禧年未知的恐懼,以及岌岌可危的表面的平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