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文革時期說真話的人不得好死，說違心話的人對不起自己，所以有些人隻好沉默不語，最終蝶衣是被逼得去告發。
...蝶衣始終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隻想做他想做的事，可被迫做了太多他不願做的事，并且大多數人都挂着為他好的名号。他心裡是美好的，現實是悲慘的。也許是理想與現實常常格格不入，凡是真性情的人總免不了被迫害。
為了段小樓，他去給日本人唱戲，起初他也不願意，可是後來他發覺藝術無國界，知音世所稀，所以他才替知音說了些話，隻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況且他說，若是那個日本軍官還在的話，京劇早就傳到日本國去了。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有點不對。不可否認那軍官沒有傷害程蝶衣，可是他卻帶着日本人傷我國人。
...段小樓活的世俗，他自小就習慣了逆來順受，典型地太識時務。雖然是個愛國的人，但是總覺得事不關己，不危害到自己就可以了。段小樓演的太真實了，有太多人活成了他那個樣子。
...菊仙終究看錯了人，她原來才是那個最敢愛敢恨、能屈能伸、活的通透的人。可這樣的人不見得有個好下場，這也說明了文革時期的迫害有多深。有沒有注意到，段小樓對菊仙動手後，菊仙還能和他做到好好說話，還在為他考慮。就連菊仙這樣的女子，也覺得丈夫打妻子是理所當然的，甚至把這當作成一種愛。
這個片子太敢拍了，可是看的也太令人心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