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Douglas Is Cancelled》突然讓我意識到——

在男性主導的話語邏輯中,語言被工具化為達成目标的手段,是一種單向度的自我實現機制。在這種結構裡,對話并非交流,而是征服,對方的回應僅是障礙或引子,須被整合進自我邏輯的推進之中,一旦遭遇異議,他們迅速重構語境使之重回自身軌道。

而女性的表達往往傾向于關系導向與情感調節。她們在語言中承擔着雙重角色(既是表達者也是協調者) 不斷在潛意識中為維系對話的和諧而讓渡自身的立場,女性語言的“共感結構”使她們更易被迫吸納對方邏輯、調整自身語境,最終導緻聲音的折疊與自我表達的消隐。

這是一種隐性的權力配置!語言不再中立而是被結構性地性别化,對話的交互也因此失去了對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