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美彼loss。
相當同意一句誇張總結:正常在變态面前一無是處。朝聖的虔誠如何與渎神的私欲共生,信徒終日惶惶不得要領,承受着痛苦的甜蜜。最初從不期待降臨,隻要知道神的存在即是救贖,守護和追随國王便成了士兵生存的意義。神被信徒的灼熱目光吸引,觸動和心悸難以名狀,隻好以憤怒的形态釋放。努力放低姿态做出靠近的嘗試,卻都被信徒自說自話地防禦性屏蔽。最後神隻好披着滿腔委屈下凡,告訴你不要将我束之高閣奉若神明,來揣測我理解我向我索求,對我釋放你最深的渴望。隻有我能承擔你的這份期待,隻有我能全盤接受你病态的熾熱愛意,所以你隻能這樣注視我一個人。
好拓麻刺激,完全被帶入變态的奇怪星球,惡心不再隻用來形容厭惡的情緒,在多次交手苦于詞不達意的匮乏後,好像隻有惡心是那個最适合形容喜歡你的詞語。聽起來極病态的兩人關系,中二得無可救藥,但意外地充滿了嬰兒般的純粹無垢,初學者般慌張無措笨拙,初戀的懵懂青澀。這也許是情感最蠱人的形态,信念感,獨一排他,不可複制。對于永恒的追求和向往不是什麼新鮮的命題,在無窮令人疲于應對的變數中,平良的堅定像瓦數恒定的燈,在堅強又疲于堅強的國王眼裡尤其珍貴。
整部劇短小且震撼,不是視覺刺激和戲劇沖突可以概括,從構思到畫面到演繹到聲光影,如同不協和音交響樂,欲望的極微滲透,美學的極緻表達,感官情緒都被吊了起來。初看眉頭緊蹙,閱後饕足又重新覺得饑餓。
難得可以同座,何以要忌諱赤裸。
今夜我也想亵渎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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