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院線一直是電影市場的主要掌控者,同樣也是吸引制片方的焦點。面對新型冠狀病毒的沖擊,國内影院紛紛暫停營業,諸多新片難以售票實現線下放映。2020年春節檔,電影《囧媽》以線上首映方式将中國電影引入流媒體時代,觀衆通過支付少量人民币購買“影券”便可在電視、手機等設備上看賀歲電影。該零售模式為中國電影盈利指出新方向,但也給影片制作團隊、電影院等造成損失,《囧媽》正是在流媒體平台這一“第二戰場”實現了利弊轉化,同時再度彰顯出疫情中線下觀影方式反而具備的難以替代之優勢。

關鍵詞:《囧媽》、流媒體、觀影空間

引言

《囧媽》于網絡端平台的上映,使該片成為首部在2020年 春節檔上映的電影。将院線電影從銀幕搬至移動設備,不乏為勇敢的嘗試,卻也同時給電影院、制片方等帶來巨大挑戰。可是,當一部影片能夠通過支付少量金額便在線上播放時,它的觀衆群體也會随之擴大,并為電影主創團隊的口碑帶來些許積極影響。

自2019年12月月底,新型冠狀病毒逐漸波及我國諸多地區。在疫情的影響下,2020年春節檔電影紛紛撤檔。同年1月24日,《囧媽》出品方表示“經與歡喜傳媒溝通後,我們争取到這部電影與大家如約見面……隻是見面地點從院線換到了您的手機和智能電視上”。

《囧媽》于網絡端平台的上映,使該片成為首部在2020年春節檔上映的電影。将院線電影從銀幕搬至移動設備,不乏為勇敢的嘗試,卻也同時給電影院、制片方等帶來巨大挑戰。可是,當一部影片能夠通過支付少量金額便在線上播放時,它的觀衆群體也會随之擴大,并為電影主創團隊的口碑帶來些許積極影響。

透過《囧媽》背後的“天時、地利、人和”之分析,我們得以借此典例了解疫情下院線電影向流媒體轉向的狀況,并給予新環境中的電影人以啟示。

一、“高情商”的零售模式

所謂《囧媽》的“高情商”零售模式,是指在2020年春節諸如電影《奪冠》、《急先鋒》紛紛撤檔之際,《囧媽》主創團隊以近乎“公益”的方式“請”全國人民看電影的行為。這樣的一種銷售手段,對于電影制片方、電影院及其工作人員等都會帶來巨大影響。

在《囧媽》主創團隊看來,在新冠肺炎疫情彌漫全國的“至暗時刻”,有必要為全國人民的安全健康做出“偉大決定”。雖然影片會因未在影院上映而蒙受損失,但導演徐峥表示以181萬元線上票房收益折算是“如願以償”的結果。

“高情商”的展現但始于此。在舉國力抗病毒之時,《囧媽》的這次流媒體平台發轫事件無疑為制片團隊赢得了口碑。難以忽視的是,這些口碑的背後也面臨着合作合同被迫取消、撤檔帶來的影院員工“失業潮”等危機。

二、“有言在先”的制片合同

在《囧媽》實現上映之前,歡喜傳媒與橫店影視便簽訂了價值24億人民币的合同。該合同規定:若電影如期上映,橫店影視将給予歡喜傳媒6.3億元的盈利額;若電影票房超過24億元,歡喜傳媒獲得的份額會更大。如此看來,主創團隊将渴求線下高額收益的電影放在流媒體平台上映,無疑将面臨巨大風險。

“腹中天地寬,常有渡人船”。徐峥創作團隊的決定雖然遭到了合同方與電影院的口誅筆伐,但其功勞有二:其一,《囧媽》的線上放映方式開啟了流媒體觀影新時代;其二,疫情掩蓋了《囧媽》電影本身攜帶的問題,将觀衆的注意力轉向針對創作團隊“格局”之評價。

可見,《囧媽》“零窗口期”的創新式觀影與占盡天時地利的“道德宣發”确實在國内檔期紛紛“爆冷”之時為自己赢取了“人和”。

三、觀影空間轉移的影響

如上所述,《囧媽》的流媒體首映使得大量電影院“釘子戶”觀衆不得已轉移自身的觀影空間。當一部電影從線下換到線上時,觀衆的注意力可能會更加分散,人們能随時操縱眼前的設備,令其暫停、播放或快/慢放;與此同時,失去了專業放映、音響設備的密閉空間環境渲染,會非常容易使觀衆走神,乃至于産生心靈的“遊離”時刻。

借此,線上評分軟件對于影片大衆點評的掌控也會随着觀影空間的轉移而變得“位高權重”。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豆瓣、淘票票等APP能輕易誘導觀衆的判斷力駛向命定的軌道。據此,觀衆對于電影的看法更傾向于懸浮在電影“好不好”的表面評價層上。

一系列對于電影評價本身的影響,無時無刻都在提醒着我們電影院空間難以替代的優勢。

四、總結

随着疫情影響的不斷加深,新電影的票房持續縮減,院線承擔的壓力亦日漸增加。面對流媒體觀影新時代的到來,網絡大電影相比院線電影具備着天然優勢,卻也存在廉價布景、奇葩劇情之“魔咒”。

如此看來,院線電影欲求在上座率難保、回本吃力的大環境下生存,需于“減量提質”上尋求法門,在流媒體平台這一“第二戰場”中以部分靈巧的手段塑造明星人物、影視作品的正面形象,從而脫離窠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