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政治的無法思考恰好是火焰的可感和陌異,懸置的危險成為了不可定的可定,敵人無處不在。當超越到一個wholly other的世界成為可能,一種等級超越性的出現,使得不可定的内在性開始燃燒。
普羅米亞恰好是他者的聲音,無人稱的權利意志。恰好是這個世界的不可定,需要過度燃燒。燃燒世界并不是某種徹底的毀滅,恰好是永恒回歸。某一種徹底的内在性隻能通過無限速度的燃燒而出現,而非人稱的意志也将超越重構成了創造。不是飛向宇宙的另一個,而是在這個世界内使不可能性可能。
是“無法解決”因此超越,亦或是“不能去解決”?如果不是欲望的過度,那麼非人稱的火焰如何燃燒?難道不是隻能成為超越性的輔料?“不是本性被燃燒,而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不過度的火焰”,普羅米亞渴望“燒的更旺”!集體的聲音将會重構某個非人稱的第三者的聲音。不是“我”,而是火焰,是欲望,也是内在性。火焰即包含了一切,又以溫度使得所有人都擁有火焰。
存在可能性嗎?難道不恰好是不可能性的可能性提供了在這個内在性之中超越的可能性嗎?“能夠去解決”“能夠去創造”!一種持存的implicato将會使得這樣的可能性不斷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