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活在一個有所規定的世界裡,我們并不處在一個抽象或者普遍的世界中,當我們僅僅守着事物最普遍的特質不放,而不去懷疑自身的生存論狀态時,我們就樂于躲藏在一種抽象的普遍性中,裝做出世界本身的那種廣袤的,普遍的樣子。在“陣雨”被稱為“陣雨”,“隙光”被稱為“隙光”的今天,我們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抉擇中學會如何去愛的。遊離于廉價的夢境中,面對着那毫無方向的生命,當勇氣,牽絆之類的魔法消失時,當沉淪的諸多存在者選擇逃避時,隻有愛人瘦弱的肩膀為愛而承擔起了整個世界。無論命運是骰子顯示的數字,或是神明的一時興起,在選擇與被選擇中,愛人依舊緊握彼此的雙手,這是遙遠卻堅定不移的意志,是疲憊生活中的不死欲望。
無法實現的心願,無法兌現的再會無法消弭的誤解,不斷累積的罪惡,相互諒解的聲音,相互緊握的雙手,即便如此,那一天的你至今依舊存在于我所有正義的中心。即使全世界與你背道而行,你也會在此對抗整個世界。
我們就這樣抛棄了諸多關于抽象的普遍意識的空話,就這樣毅然決然地卸下無法脫下的铠甲。即使是在黑暗社會體制的重重剝削與壓迫之下,我們仍然把握住了此在的力量,在存在之中面向生存世界,在這顆星球的今天也會擁抱着一切坦然生存。
愛能做到的還有什麼?愛能做到的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