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鏡頭都幹脆、簡潔,沒有多餘的意義,抑或是還未産生多餘的意義就剪輯到下一個鏡頭,這樣的處理使得節奏無比的流暢,我好像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布列松的情緒,我稱它為“整體性”。

我覺得在這部電影裡能get到布列松了,我在思考為什麼這部電影給我的感覺與之前看的《扒手》和《錢》不同,也許是因為影響“整體性”的因素更少,對話、懸念、甚至色彩都是有情緒的,而作為觀衆在這些因素上更多的情緒接受必然會導緻對“整體性”情緒感受的部分缺失。《死囚越獄》,更簡單的主線、更強的主體性、可能性更少的懸念、更多的獨白、更多的動作導緻的更多的鏡頭,更能讓我感覺到這種“整體性”,這種“整體性”的情緒是由無數個極簡鏡頭通過連接産生的,這種情緒給人一種極強代入感,它無關情節是否精彩,也無關是否足夠震撼視聽,讓我在觀影時無比的專注。也許布列松不願意讓鏡頭本身産生情緒,所以他隻在影片末尾使用了幾個極細微的推拉鏡頭,還有簡單的交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