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劇存在以下幾個問題:
一、美化地主形象
《生萬物》中的地主角色與傳統認知大相徑庭。劇中,甯學祥被塑造成一個“勤儉緻富”的典型,甚至出現與狗搶糞肥田的情節,暗示他的财富來源于節儉而非剝削。費左氏則被描繪成節日送米、農忙時發種子的“大善人”,看似關心佃戶冷暖。這種叙事選擇性地忽略了地主階級的剝削本質。
二、醜化貧苦農民
《生萬物》對貧苦農民的描繪更是令人憤懑。劇中将貧困農民刻畫成“懶散、毫無用處”的形象,暗示他們的貧困源于自身不努力而非社會制度的不公。這種叙事完全違背了曆史事實。在舊中國,農民遭受着系統性的剝削和壓迫。他們辛勤勞作卻食不果腹,并非因為懶惰,而是因為大部分勞動成果被地主階級以地租、利息等形式奪走。
三、歪曲農會運動的歪曲、否定革命曆史
《生萬物》對農會運動的描繪尤其值得警惕。劇中呈現的農會不是組織農民争取權益的革命組織,而是成了一個“瞎折騰”的機構。劇中農會不是因為被當權者鎮壓而解散,而是因為“不得人心”,這種叙事,完全違背了曆史事實。
四、抗戰叙事的偏見
《生萬物》在抗戰叙事上也存在嚴重偏見。劇中暗示“窮人家的男丁躲在村裡過活,隻有富家子弟(費文典和甯可金,還有藥材鋪掌櫃常春) 才奔赴抗日戰場,并擔任領導工作”,這完全違背了曆史事實。真實情況是,廣大貧苦農民是抗日救亡運動的主力軍。
五、女性角色的扭曲
《生萬物》對女性角色的塑造也存在嚴重問題。劇中佃戶女兒銀子不是被地主霸占,而是“主動投懷送抱”,甚至出現“睡一次要五塊大洋”的情節,最後變成了“黃世仁和喜兒恩恩愛愛過日子”。這種叙事完全美化了地主對農民的剝削壓迫關系,特别是對農村女性的性壓迫。
六、創作導向與曆史虛無主義的危害
《生萬物》的創作導向反映了當前曆史題材創作中的一種危險傾向--曆史虛無主義。這種傾向表現為:打着“藝術創作”的旗号,任意篡改曆史事實。
今天的年輕人生活在盛世之中,無法理解“餓死人”是什麼概念,難以想象賣兒賣女、妻離子散的日子。
這種曆史記憶的斷層,使得一些文藝作品能夠趁機篡改曆史,美化剝削階級,醜化勞動人民。
我們需要堅持曆史唯物主義觀點,實事求是地反映曆史本來面目。文藝創作可以有一定的藝術加工和虛構,但必須尊重曆史本質真實,不能任意篡改曆史基本面。
特别是對于土地革命、抗日戰争等重大曆史事件,更應該保持敬畏之心,真實再現那段波瀾壯闊的曆史。
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舊社會的苦難不容淡化,土地革命的正當性不容否定。
如果我們允許文藝作品任意美化剝削階級,醜化勞動人民,那麼無數革命先烈的犧牲就失去了意義,我們今天社會的合法性基礎也會受到侵蝕。
不能忘了來時路。今天的幸福生活是無數革命先烈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不是地主“布施”幾包米就能實現的。
我們應該銘記真實的曆史,傳承革命的精神,堅持社會主義道路,這樣才能對得起先烈,對得起後代。
誰在扭曲我們的農村革命史-轉自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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