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是一個飄蕩的遊魂,一直在尋找新的詞語,尋找故鄉,與其說尋找,不如說從沒離開過,他一直停留在那一天

巴黎的冬天,陰冷冷的,真适合看安哲的電影啊

安哲的電影就是一首詩

老想到永恒與一日那個黃色雨衣穿梭在街上騎着自行車的鏡頭,他們上車之前,黃色雨衣人就在街上騎行,他們在車上的時候,一對情侶在說話,正好那句台詞“我們需要新的語言形式”,導演把鏡頭再次轉到黃色雨衣人,有人可能說這裡沒什麼意義,隻是導演的風格,可是我情願把他解讀成就像這句台詞一樣,我們需要新的語言,他們的出現是一種新的東西,像一個信使,守護者,駛向遠方,在同一畫面裡,象征着新的表達新的形式,也可以說是希望,一種與日常不同的一些東西

是的,面對那一片無盡的未知,我們需要一些新的表達方式

明天會持續多久,是不是也在問,明天會來臨嗎

真想問安哲,你的鏡頭下,戰争,故鄉,記憶,過去,今天會過去嗎,永恒和一日真的是在同一個時刻嗎,那這樣,時間會流逝嗎,過去會過去嗎,我們有未來嗎,明天真的會來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