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季節》和幾年前的《暴雨将至》有異曲同工之妙: 漫長的冬季下着漫長的雨最後下起了暴雪,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時代的寒冬裡的每一片雪花落在普通人身上都是千鈞重擔,我們無法改變曆史滾滾向前的車輪,我們被迫接受它,本能地活下去。
但我們還可以吟詩,像王陽那樣,即使吟詩無法改變我們個人的命運,但還是要吟,吟到生命終結,吟到漫長的冬季過去,吟到嶄新的春天到來,吟到舊的時代的終結,吟到新的時代的第一縷曙光。
漫長的
打個響指吧,他說
我們打個共鳴的響指
遙遠的事物将被震碎
面前的人們此時尚不知情
吹個口哨吧,我說
你來吹個斜斜的口哨
像一塊鐵然後是一枚針
磁極的弧線拂過綠玻璃
喝一杯水吧,也看一看河
在平靜時平靜,不平靜時
我們就錯過了一層台階
一小顆眼淚滴在石頭上
很長時間也不會幹涸
整個季節将它結成了琥珀
塊狀的流淌,具體的光芒
在它身後是些遙遠的事物
引用網友一句話就是:“破碎的啞巴喊的震耳欲聾,善良的女生把人碎屍萬段,天真的詩人在冬天的河裡長眠,三個老頭和命運在舞廳裡通宵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