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25分鐘,一個26歲短暫而又璀璨的生命。
熊大缜是中華民族生死存亡時刻出現的「士」之一,他身上有理想的光芒,也有家國情懷和格局擔當。
作為一個出身良好的人,他受過的教育和他的能力悟性,讓他可以選擇一種更輕松、更名利雙收的生活,但他并沒有,他選擇了一條困難重重、危機四伏的道路——後者,是一條為國為民的路。
張藝興身上同樣具有理想的光芒和「士」的風骨與傳承。這讓他在演繹熊大缜的時候,具有天然的匹配度。
熊大缜和張藝興身上都有翩翩佳公子的清貴氣息,有一種文人的儒雅,但同時對自己的人生也有一種武将的決斷。
所謂的貴族士大夫,并不是指那些沉迷于聲色犬馬的人,而是指那些受過教育、掌握資源,但仍然心懷天下、覺得自己有責任有義務為百姓蒼生多點事的人。
熊大缜放棄留學和成親,選擇為國家研制烈性炸藥;就像張藝興在名利場中選擇一條最難走的路,即以精進專業來獲得尊重,而不是随意地割韭菜。這就是「士」的擔當。
熊大缜和張藝興的身上都有一種又浪漫又自律的氣質,他們非常理想化,能夠為了自己的理想去獻身,在這個過程中能夠坦然、全然地承擔磨煉,一步步走過坎坷,抵達理想彼岸。
共同的信仰、文化血脈的傳承,讓演員和角色自然融合成了一個飽滿的人物形象,不僅有外在容貌上的契合,更有精神上千絲萬縷的聯系。
而張藝興,不僅氣質形象風骨貼近着這個人物,短短25分鐘,他進入熊大缜,也再現了熊大缜。
當劇中熊大缜和未婚妻在談論婚期延後的事,熊大缜的心思全部在奔赴前線上,沒能體會到未婚妻說着「兩個月」的決絕。
這一别,成永别;少年此刻的表情,和再次返回卻找不到人的表情形成了相當強烈的對比和反差。
而當他和戰友談論起新中國建立、之後一定會找到未婚妻時,表演體現出了幾個層次,對祖國終将變好的信心、對自己會找到未婚妻的堅定、對未婚妻的愛和抱歉,以及少年在這一場情感中的成長,一層層都在表情、語氣、肢體語言的變化中展現和推進。
少年想到并做到用肥田粉和米糠做出烈性炸藥時,他臉上的表情明亮、開心且清澈。
随即肥田粉被敵寇控制,不得不想其他辦法的時候,心中的焦急和難熬。觀音土提煉法的各種不順遂,讓這個少年臉上出現了陰影。
直到再次成功,他臉上的笑容才再次恢複。
片子以犧牲和哭泣開頭,以戰士的笑容結尾,這是「士」對國家的期望和對國家未來的堅定信念,是「士」對自己國家終将強盛的堅定信念,也是「士」對自己能夠參與其中的欣慰。
這個國家正在水深火熱當中,百姓黎民身處戰火煎熬,但這個國家,也必将走出這種苦難、迎來繁榮昌盛繁榮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