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夢的延續,也是夢的盡頭。
畢贛以表現主義和怪誕美學織造出一個迷魂般的世界,水波映照着聲波的紋理,鏡中不辨真我,萬物皆幻。鏡頭下的符号化處理糅合中國書法的留白藝術,情緒的無形流動勝過情節的推進。特異功能不再是超能力,而是極端情境下人性的覺醒,是潛意識對現實的奮起反抗。
這是一部關于“存在”的電影。角色在紅色末日中奔跑,對抗着宿命。時間是循環的,人物的生與死也仿佛早已注定。每一次鏡頭的凝視,都是在向觀衆的靈魂發問:你是誰?你在哪裡?你要到哪去?
《狂野時代》不僅重建了“電影”這一形式,更挑戰了電影與觀衆之間的感知邊界。它不解釋,但它喚醒;它非傳統叙述,但它有着無盡震撼心靈的能力。當我們沉淪在夢中,我們也終于看見了那個在現實中久尋不得的自我。
我一直在尋找一部真正對我來說完美的電影,而今天,我終于找到了答案。
我們很難憑此刻預言未來,但《狂野時代》的到來,注定會将2025年寫進曆史,對中國乃至世界影史都具有劃時代的意義。這不僅是一部電影的誕生,更是一段時代的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