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段文字講:“娛樂至死的可怕之處不在于娛樂本身,而在于人們日漸失去對社會事務進行嚴肅思考和理智判斷的能力,在于被輕佻的文化環境養成了既無知且無畏的理性文盲而不自知。”(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
“輕佻的文化”,沒錯,這段話讓我找到了這部劇給我的一種感覺,一種蔑視和淡漠人物精神内核的輕佻,一種貶低着原角色上位的自恃清高。
我從來沒有想過淮竹能和黑化擦邊捆綁色誘聯系起來,淮竹堅韌果敢的同時是甯折不曲的, 妖火侵蝕她的時候她是會選擇同歸于盡也不會讓神火被玷污,當然,這劇改的設定本身就是不通邏輯的,低俗垃圾沒邏輯,很抽象的“滅妖神火被妖力侵蝕”,這甚至隻是一部分。
在狐妖裡,竹業篇給我的感覺像是人類曆史中一頁承接的篇章,他們是開拓者,殉道者,更是傳遞者。他們完成了一些東西即使代價可謂慘重,但人類不會因為低谷而消亡,活下來的人會帶着亡者的靈魂趟過種種心酸苦楚,也許從人類那段混亂慘痛的歲月到人類同樣出席圓桌會議,有多少道不盡的艱難哪怕親身經曆過曆史,也似乎無法言說(比如當時的道盟前輩,比如霸業,亦或是無人訴說)
更不用說動漫裡“小人物”也各有各的魅力所在,但是《淮水竹亭》真的一丁點兒都沒體現出來,真誠的祝它失敗,因為觀衆不需要戳瞎雙眼,堵着耳朵,自欺欺人。
狐妖竹業篇|娛樂至死的改編文化與原著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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