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劇情梳理,給隻有生肉啃的朋友們一點幫助

知識點:小原風盆祭、高岡鑄物、蒲鉾、瑞龍寺、曳山
『5月11日』
立花陽介被調到了越中高岡通信局。上任第一天依次到各政府部門打招呼,認識了高岡東警署的角田警部補。
轉了一天,晚上十點多以後,偶遇角田巡視交通攔下一輛車,司機居然是陽介大學時代的朋友今野,他現在開蒲鉾(注:即霓虹的魚糕,用搗碎的魚肉魚漿做的一種日本特色食品)店,就在著名的高岡大佛附近。
到今野家叙舊,認識了他已結婚12年的妻子夕子,今野送給陽介很多蒲鉾。
『5月12日』
上午,海邊的伏木碼頭發現屍體,角田向趕來的陽介等衆記者通報:死者叫佐山敏夫,42歲,在東京工作,原籍高岡,被刀刺死。潛水員從水裡撈出了手機以及疑似兇器的刀子。
陽介在附近海邊發現了一個護身符袋,裡面放着半張撕開的紙,上面寫着“葫蘆浮水上,随波自飄蕩”。大家都不解其意。
陽介故意碰掉手機,借機撿起來看到手機上有一個11日晚21:52打出的電話。
通訊站,陽介試着撥打這個電話的号碼,但無人接聽。
陽介正跟久美說那句話,偷聽到的鄰居胖大姐石塚花唱着就進了門,原來這是當地著名的小原風盆祭(注:富山八尾町每年9月1日至3日舉行的盛大祭祀活動)的代表歌謠,後面還有兩句是“不知去何方,我卻化他樣”。

『5月13日』
陽介打電話給根岸讓他幫忙調查佐山。
警署,佐山敏夫的妻子玲子從東京趕來确認了屍體身份。
晚上,陽介尾随玲子,追到了她下榻的酒店,剛要進去,接到久美的電話。原來久美打通了那個電話,對方是加奈酒吧。
陽介來到酒吧,見到了媽媽桑加奈,這時角田也來了。詢問電話的事,加奈說不認識佐山,估計是打錯電話了吧。
『5月14日』
陽介堵到了玲子,帶她到碼頭的現場獻花。
玲子:3年前,佐山被公司裁員,天天就打柏青哥,欠了很多賭債,而且有家暴,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一年半以前,佐山留下了很多債務後就人間蒸發了,隻是聽說有人在新宿看到他和一個年輕女人在一起。如果不是死了驚動警察,我根本聯系不到他。
陽介問“葫蘆浮水上,随波自飄蕩”的含義,玲子似乎知道什麼,但堅持說自己不清楚。
理不出頭緒的陽介想跟久美一起去八尾散散心,不料石塚也死皮賴臉的跟來了。根岸來電說自己來高岡了,陽介約他在瑞龍寺見面。久美和石塚一起參觀曳山展示館(注:曳山即彩車、花車,因為日本大型祭祀遊行活動多種多樣,所以很多地方都有曳山展示館,各不相同)。
瑞龍寺,根岸:這一年多,佐山一直在從事租金詐騙、保險詐騙,還利用熟人的公司僞造文件,騙取失業人員補助等等。他有一個相好的女人叫平山留美,但聽說最近兩人分手并發生了争執,留美也失蹤了。

陽介讓根岸趕緊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告訴警察。沒想到在警署門口正看見角田把今野帶進去。
于是陽介先去今野的店,夕子隻聽到角田問今野是不是認識佐山,然後就把他帶走了。原來警察查到佐山做假文件時曾經僞造過今野的保證書。但今野突然想起,怒氣沖沖的反問角田:佐山死那前後我不是正被你查車詢問呢嗎?!
今野被放,跟陽介來到通訊站,他的确認識佐山,是佐山高中的學弟,一年前在新宿偶然相遇,便給了佐山名片。當時還來了一個女人,自我介紹是兼職寫作的上班族,她就是平山留美。
『5月15日』
早上,陽介把留美的照片和情況都告訴了角田。
角田迅速查出,留美就是高岡附近的新湊人,去她家查問。
雖然發現了陽介在跟蹤,但角田假裝沒看見,把情報透露給他,留美實際是新宿的陪酒女,現在去向不詳。
『幾天後』
根岸回了東京四處探訪留美的下落。
晚上,陽介來到加奈酒店。玲子突然進來,原來她和加奈是老相識,但20年沒見了。
兩人到店外枯坐良久,誰都沒有說話,所謂此處無聲勝有聲。加奈正要起身離去,玲子隻說了一句:我得到報應了。
陽介偷拍下兩人在一起的照片。

『翌日』
伏木碼頭又發現了屍體,正是平山留美,被鈍器擊打後腦而死。旁邊發現了寫着歌謠的紙的另一半,上面果然是“不知去何方,我卻化他樣”。所以殺兩個人的大概是同一個兇手。
陽介來到今野的店裡,剛告訴他留美死了,角田就來了,又要帶走今野。
陽介把角田拉出來,和他說今野根本沒動機,玲子殺兩人的動機倒是最充分,而且昨晚在高岡又見到她了。
富山機場,角田帶人拘捕了玲子。玲子開始否認殺人。
久美看到了陽介偷拍的加奈和玲子在一起的照片,驚異的發現自己曾在曳山展示館裡見到過她們年輕時的合影。她告訴了陽介,并拽着他來到展示館。
果然,加奈和玲子21年前一起在小原風盆祭上跳舞的照片就挂在館裡。
陽介在八尾多方打探,找到了玲子的嬸母津彌子。
津彌子:玲子和加奈本來是最好的朋友,但這張照片是她倆最後一次一起在小原風盆祭上表演。加奈本來已經跟佐山私下海誓山盟,佐山還把小原節的歌謠寫在一張紙上,做為信物,跟加奈一人一半,加奈曾給玲子看過。誰也沒想到,轉過來第二年盆祭的第一天晚上,玲子就和佐山私奔了。
陽介找到加奈,把已知的所有事情都說了,認為她很可能是犯人。加奈隻是說:我是接到過那個電話,佐山說想見我。但對我來說這些早就是過去了,根本不想見,就挂了。
而在警署,玲子承認了佐山和留美都是自己殺的。
陽介又跑來說玲子不是兇手,角田很無奈:不是你說玲子有動機的嗎?她自己也承認了。
伏木碼頭,陽介和加奈做最後較量。

陽介:玲子自供殺了兩人,但警察确認了佐山死前後的飛機乘客名單、玲子不在登機名冊上,所以玲子不可能殺佐山(注:這裡沒太看懂),她說謊了。
玲子:為什麼?為什麼玲子要說謊?
陽介:最清楚的不應該是你嗎?
玲子搖頭不答,轉過身去。
陽介說出玲子正是為了庇護加奈才做出自供殺人的舉動來攻心加奈。
輕松敗下陣來的加奈的自白:
11日晚,是留美一個人先來到我的店裡,她拿出半張寫着歌謠的紙,說佐山欠了她很多錢,問我會幫他還的吧?她離開後,21:52,佐山打來電話,說在碼頭等我。大約23時,我到了碼頭。佐山說要和我重新來過,還拿出了另半張紙。但我一看就知道,那根本就不是當初他給我的信物的另一半,而是和留美拿出來的那半張一樣剛寫不久的。我一把抓住護身符袋扔向海裡。佐山拿出刀子,指向自己的胸口,說如果我拒絕他就自殺,連信物都造假給别的女人,讓他死好了!我沖上前抱住他,他的手自然就把刀子插進了胸膛(注:這兒有個Bug,開頭刀是海裡撈出來的,隻能是加奈拔出來扔掉的。刀上本來隻有佐山的指紋,方式也和自殺一樣,拔出來扔掉豈不反而明白告訴别人是他殺?手機也是,扔到海裡之前都不删下通訊記錄的嗎?)。
說到這裡,加奈打開了自己的護身符袋——裡面珍藏的真正的半張紙歌謠信物已經微微泛黃——流下了眼淚。
無需再說,陽介也很清楚昨晚是留美勒索加奈要封口費,被加奈打死。陽介送加奈自首。
加奈和玲子在警署見面,向玲子鞠了一躬,兩人泯恩仇。
玲子對陽介說:看到信物,我就想起了加奈,我甯願替她頂罪,20年前的事,她太可憐了。而我的方向在哪裡呢?我從來沒有得到任何信物,是我毀了佐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