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開始聽中島美雪是因為翻到この空を飛べたら這個視頻,美雪在1978年和2004年分别有過演繹。歌詞中有句歌詞寫到了我心裡,
飛べる筈のない空 みんなわかっていて
每個人都知道人類不可能在天空中飛翔的,
今日も走ってゆく 走ってく
所以至今仍在奔馳不斷奔馳。
戻る筈のない人 私わかっていて
我心中也很清楚那人不可能回到我身邊的,
今日も待っている 待っている
但我今天仍在等待、苦苦等待。

那個離開的那個人是誰呢?是給我們愛情的人?是給我們理想和希望的人?還是那個被我們親手殺死的過去的自己?我心中也很清楚那個人不可能回來的,卻還在這裡等待,美雪寫盡了清醒的癡情人。
看這場夜會的時候,一直想到這首歌。此場夜會以“等待”為中心。春天的和服女子心灰地走了;冬天的女孩被騙了;秋天的表演者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就跑了;夏天的孕婦更因外面的戰亂而死于槍林彈雨中。四季之後,從餐館裡溝渠爬出來的女小偷,不過偷的卻是酒...... 标記:雨が空を捨てる日は、サッポロSNOWY、まつりばやし、孤獨の肖像1st和愛よりも一直到結尾謝幕。
銀河告知秋天,等待冬天、迎接春天,旅人被勿忘草逮住、綁住,即使月見草被茅草的原野所掩蓋,如果隻是為了相會而約定的話,就不會有“在等待相逢時因愛而死”這種死因。來,還是不來?等到死了,被後世的人稱贊說有美德的時候,沒遇到所等待的人,卻高興自己有什麼價值的樣子。這首“等人之歌”,才是給等待之人的歌。即使被夕告鳥稱贊,也沒有任何助益。對于抵達不了的思念,試着凝視之、歌詠之的女人,并不想得到守候的虛名。在不懷疑“一定”的眼睛裡,有縫隙在映照時間等事物的吧?在不懷疑“一定”的耳朵裡,有縫隙在傳聲時間等事物的吧?一邊摸索名為一心一意的地圖,不先在橋上問前途吉兇,便直接渡過橋,等待的人的着急,是那個、在到那裡的道路之前,在為相逢而出發之前都有的……
比起愛情、比起夢想,對人的眷戀更為誘惑。即使愛情、即使夢想,輕而易舉便支離破碎。
仰望天空,巨大的月亮迫近。看不到全部的月亮,手觸不到的月亮。向着那月亮,她為相逢而前行,苦痛地爬行,越爬越高,跪下、緊握雙手,為月光所曝曬。先前持續等待的四人的祈求,現在化為以月亮為目标的、獨自的女人。然後,似乎得到了世上最美的事物:月亮。不,美的不是月亮,而是一邊忍受痛苦一邊登上天梯的女人。等待是執念,為相逢而前行也是執念,這些無法重逢的女人,誰也不能說是愚蠢,在我們眼前,無處不可前行的女人,令人感到無法言喻的強大能量。
夜會中的美雪真的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