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樟柯的廢片再用再剪輯,完全舊素材版的《江湖兒女》,炒剩飯般的三段式結構 ,仿佛已經說不出什麼更多的東西,依舊在千禧年的山西,三峽時期的奉節這些地方循環往複。開端的婦女圍爐歌唱的畫面,有充足的生命力表達,她們的群像奠定了整部電影女性生活的基調,橫跨二十一年的巧巧的生活,結果是完全的過去回顧展,沒能對社會問題和中國的社會做任何更新的探讨,它把視角放到了巧巧這個人物上,巧巧這個角色沒有什麼靈魂價值,她就像一個符号,遊離在整個電影的時空中,然後這種三段式的時空想要野心大到覆蓋整個21世紀的中國,造成的結果就是什麼像是為了湊齊元素堆疊的畫面而已,2001年的大同,背景說的中國加入wto,北京申奧成功,2006年三峽大壩的百萬移民跟成功竣工,2022年疫情開始後,直播行業和機器人對于人類的新生活造成了什麼影響 。因為舊素材的使用,它跟新拍攝的内容沒有更好的融合,蒙太奇的空間序列也沒能更完美的交織。整部電影隻是一個音樂的繼續蔓延,到最後的時刻,賈樟柯總是确信聲音是同樣超越時空的對于人的永恒的記憶,但是這樣繁複的濫用,甚至切歌也沒有任何的準備,也不是對情節和故事起到什麼推動,對電影的觀感反而大打折扣。
同時,這部電影的舊畫面的使用 對他的老影迷來看是一種折磨,就像是任逍遙和三峽好人的再講述。最後加一點對現代社會的思考,巧巧在新時代的如何生活。這類重複不會帶來有益的實驗,賈樟柯已經努力用了很多新的東西,例如動畫音效等讓它看起來希望可以栩栩如生 ,但是并沒有,故事的空洞讓這些外在的視覺體驗導向了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