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半時長都是對女性影像的侵犯,暴力。我實在是覺得這種表現一個男人/一群男人對女性實施暴力的影像不必展露女性。攝影機也毫無必要隻集中在受害者身上,那些露出的大腿,露出的身體部分,那些露出來的血液,這些對于展露男性暴力本來的模樣沒有一點幫助。隻是在說受害者的身體曲線如何,她所受到的痛苦如何。這種露出她們身體的影像甚至還會滿足某種窺視欲。
關注有身體殘疾的女性生活如何非常有必要,電影主角因為創傷有語言障礙,她報警的時候無法組織語言,被男警察爹爹不休的時候她有大段大段的不能用語言表達自己感受到時刻,而男警察看她隻能用手寫表示不耐煩緻使她放棄尋找警察的幫助一個人回家卻又遭遇了更多更多傷害。不禁想到假如盲人女性或者肢體殘疾的女性遇到侵害的時候她們應該如何尋求幫助呢?我發現我完全沒有了解過她們的生活。我意識到注意她們的生活才能更好的認知我現在所處的社會生活。
女主所在的工廠裡還有很多不谙世事的女孩們,我不禁想到了《金福南殺人事件》或者《親切的金子》或者《撒瑪利亞女孩》…韓國人尚且能夠拍出這些有女孩幫助女孩内容的複仇電影,能夠“自黑”一把自己。但是何嘗在整個世界上,哪裡都能成為N号房。哪裡都會有鏡頭侵犯和身體侵犯。整個世界都如同《黑箱》,最後何嘗又不是世界之恥呢?歸根到底,文明隻是用于規訓原始獸性,而人類天生又被基因激素所控制。Y到底什麼時候能快速到V。等不及了。
女警察無數次想要挽救她的生命,最終對整個tz失望,拔下了她的呼吸機。最後的絕望心情使我抑郁了一會,這部電影不是我被種草時一槍一槍反殺時的快感。從頭到尾都是絕望到底的。順着女警的思考,最後我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前幾天還在《朱令的四十五年》裡有相同的絕望心情。今天想來也不是絕望,就是滿滿的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