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劇情發展和預告信息,觀衆的讨論也構成了這部作品的一部分。我為國産劇出現史野和秀雅這樣的角色感到開心,同時也對一些不看好他們價值觀的評論感到有點悲哀,當然,不是對觀衆感到悲哀,而是對這個社會對人的規訓和自己的格格不入悲哀。
我本來是已經習慣了格格不入的,畢竟我也是像史野和秀雅那樣被父母和身邊人批判太過理想主義、太過離經叛道的人,我無法理解他們為什麼對這種價值觀這麼鄙夷,對那些壓抑自我的人和事可以一忍再忍。
不婚主義者在這個目前的社會中是會承受全社會無形的霸淩的,選擇不穩定的工作追求自己的熱愛也是如此。我在網上看到的很多年輕人都過着史野和吳秀雅這樣的生活觀。現代社會鄙視閑暇、也無限壓縮純粹的快樂,我們對不穩定的恐懼已經超過了對快樂的渴望和對自我的探索,每個人像是流水線上生産出來的千篇一律的産品,不被要求擁有自己的熱愛,隻被要求滿足勞動市場的要求。
很多人說沒有錢怎麼辦,編劇顯然給出了答案,他們有能力通過自由職業和外包賺錢,他們隻是舍棄了社會規訓強加給他們的東西。我是看過一本書《世界盡頭的咖啡館》才堅信自己以後要過這種生活,要首先找到自己的熱愛。
我們從小到大都被催促着走上同一條路,失去了對人生的想象,也失去了對自己的想象。部分觀衆對這種價值觀的否定也讓這部作品更加走向現實,但我隻想說,理想主義者永遠堅定地伫立在彌漫着迷霧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