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與上集類似,依舊在有條不紊地推進劇情,先前我的擔憂現在看來也有些多餘了:按照目前的線索交彙發展,本季《巴比倫柏林》也會是一個嚴絲合縫的精彩故事。

當然了,相信更多人正在為結尾格裡安與夏洛特之間發糖而歡呼,等待了許久,終于盼來了這一刻。

加 柴

奧拉甯堡女子監獄的戶外勞動區,弗爾肯醫生在其他同志的掩護下翻進了沙土車,而後得到“眼鏡哥”庫拉甯同志的接應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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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被大家說中了,庫拉甯回到德國的第一任務就是來營救“達瓦裡希”弗爾肯的。

庫拉甯把弗爾肯暫時安置在了一間野外的小木屋,這是澤格斯家在狩獵季節時才會住的地方,弗爾肯從照片上捕捉到了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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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小木屋隻是臨時過渡,回頭要去城裡,可弗爾肯心裡似乎有些疙瘩,畢竟這是“敵人”的居處。

轉頭弗爾肯提出要搞武器,在打獵的地方,要搞一把來福槍應該不難,問題是她準備獵的“鹿”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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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監獄裡待了一年多時間,弗爾肯已經聽過、見過太多令她痛苦和憤怒的事了,是時候嘗試“物理超度”的手段了。

又一個在酒館留宿的夜晚,皮特高興地要求多喝一杯,他剛把從伊麗莎白家偷來的東西賣掉,手上多了不少錢……皮特得意忘形的樣子,被“孤兒幫”的大男孩看在了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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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是:那是托妮幫忙搞來的錢,而托妮脫離團夥時什麼代價都沒付出,所以皮特的錢就等于從自己身上搶去的。

等皮特出門解手時,大男孩偷襲了他、順走了财物,此時皮特身上隻留下了最值錢(或最難脫手)的東西,包括幾件銀器,以及不清楚是什麼但可以待價而沽的底片——沒見過世面的大男孩卻不明白底片的價值,随手把它當垃圾仍在了皮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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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說一句,大男孩那兩棍子隻是把人敲暈,還不足以要命,皮特最後應該是躺在室外被活活凍死的……大家以後一定要注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莫裡茨把真相告訴了格裡安和夏洛特,魯迪又一直沒來,三人就這樣心情複雜地過了一晚上,格裡安決定帶侄子去警局自首,臨行前把家裡的鑰匙給了夏洛特,說晚上繼續在他家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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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格裡安,把姑娘留家裡的方式這麼耿直——接着看案卷的夏洛特,等于還在做刑警助理,隻不過沒了編制。

叔侄倆來到警局後,佛陀依法依規拘留了莫裡茨,盡管主動自首是良好的積極表現,但博姆還是對他們“正當防衛”的說法表示了懷疑,佛陀出于避嫌的考慮,也沒讓格裡安繼續參與這起案件,而是繼續交給博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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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裡安對此并不意外,繼續說了他的調查結果:有多起兒童及青少年的異常死亡案件出現在14分局轄區,這很可能是一樁警方醜聞,他們不能置之不理。

吃着蛋糕的博姆卻認為這沒啥奇怪,那一片區本來就亂,死個把窮困的小癟三很正常,又被佛陀教育辦案要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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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博姆和格裡安關于沖鋒隊員身份的小嘴仗,當務之急是把盜竊案相關的剩下3名警察再好好審一遍。

為這些發現提供寶貴線索的魯迪到現在都沒現身,大家都很奇怪,格裡安專程跑了一趟驗屍房去問施瓦茨,自然是毫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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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小秘密之外,施瓦茨還算忠于職守,把新送來的皮特身上的證物都交了出去。

夏洛特整理資料時,發現多數案件都是福斯法官審判的,她決定先找漢斯律師了解一下——漢斯這會兒頗為沮喪,他知道日子會越來越難過了,但還是很快打起精神幫助夏洛特解惑,“你找的肯定是費迪南•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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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法官是出了名的毫無憐憫、心狠手辣,審判風格是不質詢、隻判刑,以“不到兩分半鐘就作出判決”的殺伐作風著稱,同時他前幾年受過罰,和14分局那邊有過交集……在夏洛特眼裡,福斯全身上下寫滿了“可疑”。

除了調查,夏洛特這次也是來找工作的,漢斯雖然現在沒法安排了,但推薦夏洛特去赤色濟難會,那裡總有忙不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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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群有共産主義信念的鬥士來說,工作不僅僅是為賺錢,更有實現自身價值的意義存在——看夏洛特的樣子,顯然并不排斥這份義務勞動。

夏洛特沒忘了“主業”,她專程來到法院找福斯法官,盡管在門衛那裡不太順利,不過她很快在偶遇的男士那兒得到了旁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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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由男性掌握絕對主導權的社會環境下,一位漂亮的、聰明的職場女性确實能獲得許多隐性便利。

福斯法官早在前兩集裡已登場,他正是“白手套”的首領——第四集開頭審判戀童癖提奧多,也算是專業對口了——夏洛特正好趕上了一場庭審,福斯不顧福利部黑爾菲斯的懇求,直接把威利送去了少教所,全程隻花了2分06秒,還刷新了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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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無情、判決嚴苛,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黑爾菲斯女士之前在女監工作,與夏洛特有過幾面之緣,她幫忙引薦了福斯,讓夏洛特說明了來意:因為查案需要,我要求浏覽您這幾個月來的判決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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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方便行事,夏洛特沒說自己已被趕出警局的事實,還搬出警長的名義向福斯施壓,硬是迫使不願配合的福斯開放了辦公室。

查閱判決記錄時,夏洛特發現了更多古怪的死亡案例,同時她還留意到了福斯的秘密櫃子,并從裡面看到了福斯在上班時間外的“副業”……福斯趕回來時沒抓到現行,光憑懷疑也不敢對夏洛特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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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這一發現和自己查的案子沒有直接關系,卻能夠證明福斯法官肯定存在問題。

相比之下,格裡安那邊沒什麼進展:被請到兇案組喝茶的庫什克等三名警察非常“配合”,把髒水全潑到了死人瑙曼頭上,來了一個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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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明白三人肯定是提前串通好了,但也無計可施,最多隻能關他們一兩天,如果沒有新的線索或證據,那最後還是會變成一筆糊塗賬。

點 火

埃伯威逼阿爾弗雷德後仍舊拿不到藍寶石,便回頭去找黑爾嘉要線索,随後得到了“去找安娜瑪麗”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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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來說,安娜瑪麗确實是最可能拿藍寶石的人,不過黑爾嘉此舉也是标準的禍水東引,讓綁匪去對付自己讨厭的婆婆。

于是,在阿爾弗雷德醉生夢死、不知所措的時候,埃伯再度輕松地進入了尼森莊園,綁架了不好對付的安娜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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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證明了安娜瑪麗和埃伯之間不存在什麼合作關系……埃伯就是個來去如風的超人,安娜瑪麗可能真的不清楚藍寶石的下落。

然後,埃伯把老太太也關到了船上,造就了“兩看生厭的婆媳倆被迫共處一室”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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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厲害的女人吵一架是免不了的,就不曉得最後能不能和解了,要是可以,那埃伯也算積德了……

老夫人也失蹤了,韋格納無奈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阿爾弗雷德,并提醒少爺要注意安全,别讓尼森家族讓綁匪給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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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咆哮着出去了,被逼到牆角的他,估計要采取一些過激手段了——身邊少了兩個女人管着,他會變得非常危險。

艾弗提夜總會正在搞“無名歌舞廳”,隻要付1.5馬克的入場費,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演出,與此同時,花費甚巨的歌舞劇也停演了,埃斯特爾把“生意慘淡”告訴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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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舞蹈馬拉松”是埃斯特爾最後的大招了,經濟大環境不好,夜總會的生意也一路下行,她沒有逞強,果斷把夜總會各項業務都租售(賤賣)了出去。

瓦爾特神秘兮兮地來到了夜總會,小弟福克澤和迪歐都不知道老大想幹嘛——但這确實是個機會,福克澤趕緊招呼艾爾澤過來放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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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特是來和埃斯特爾修複感情的,雖然風頭還沒完全過去,但這不能阻擋他讨回自己女人的歡心……他成功了。

艾爾澤把炸彈裝在了駕駛室裡,這會造成什麼結果誰都不知道:如果瓦爾特先坐上車,迪歐去駕駛,那就是一鍋端;如果瓦爾特親自開車,也算完成了斬首;可現實是迪歐先去替老大取車,成了唯一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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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澤有些欲哭無淚了,暗地裡搞陰謀的人大概是許諾了他“幫派新老大”的位置,沒想到這招借刀殺人沒能弄死瓦爾特——對于陰謀家來說,這個結果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柏林黑幫接下去必然會開戰,這個小小的意外,隻會讓戰火燒得更旺罷了。

複 燃

因為威利的關系,黑爾菲斯帶隊來到了他家——這下謝切維奇太太的死再也瞞不下去了,蕾娜特等人很清楚會發生什麼:她們會被送去孤兒院/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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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蕾娜特的反應來看,去孤兒院受人“照顧”的生活會很慘,遠不如有自己的房子再自力更生,但她們畢竟還是孩子,拗不過照章辦事的大人。

蕾娜特、托妮等孩子都被當做孤兒送去了福利院,托妮又給自己換了個化名“恩斯蒂娜”糊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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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妮很明白反抗沒用,而且還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很慶幸眼前這幾個大人沒認出來自己是通緝犯,能先躲到福利院去,未嘗不是件好事。

入夜後,負責提供小屋以及外圍警戒的瑪麗來見了弗爾肯,後者對瑪麗的出身還是心有芥蒂,不過當面把話說開了,總比藏在心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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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也很清楚弗爾肯的顧慮,當即表了一番對共産國際事業的衷心,也算是主客盡歡。

弗爾肯很快說了接下去的打算,她準備朝溫特下手(除了政治需要外,估計還有報對方害死格蕾塔的私仇在裡面),現在需要瑪麗把對方引來小屋,回頭怎麼暗殺就不需要操心了,而這正好也是對瑪麗的一個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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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了實操階段,瑪麗估計還是有些打怵,但她會盡力而為……話說回來,溫特還真是惹人嫌,納粹沖鋒隊和布爾什維克都想搞掉他,“面子”真不小。

另一邊,佛陀把涉及軍事機密的底片交給了溫特——這點職業操守和政治嗅覺佛陀還是有的,他明白這渾水不是自己能趟的,還是把燙手山芋交給專業對口的政治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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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份重要的關鍵證據,在連續轉了六、七手之後,最後又陰差陽錯地來到了溫特手上……伊麗莎白等人的錯誤猜測卻蒙對了結果,弗爾肯籌劃的暗殺又增添了一層新的含義。

格裡安去監獄探望了莫裡茨,安慰稱會找到支持他的證據,不過莫裡茨現在更難過的是殺人後心裡難安的一關,格裡安便說“負罪感總有一天會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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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裡安這也是有感而發了,盡管情況不同,但侄子在稀裡糊塗中上了“戰場”沾了血,他希望莫裡茨能夠盡快克服并接受。

叔叔走前,莫裡茨還不忘去找托妮,他真的很記挂、很在乎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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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關心瑙曼的家人,又是擔憂托妮,莫裡茨本質上還是個善良心軟的大男生,這樣的他,将來或許不會一直待在沖鋒隊裡……

格裡安回到家後,看到了洗完澡開了啤酒的夏洛特,今天對他來說是難熬的一天,許多事情并沒有理想中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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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不忍心見到格裡安的沮喪,便強調了莫裡茨救了她妹妹,希望格裡安能好受些。

兩人碰面後,照理應該讨論這一天的經曆與收獲,可是因為誤會而堵塞了許久的堤壩,此時已經存蓄了太多的積水,僅僅隻是一次牽手,就足以導緻徹底決堤…滔滔大水,滾滾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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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了,這回的濤聲依舊,不過是“小别勝新婚”罷了。

不管有什麼天大的事,都等來日再說吧……發刀子前,總得把糖發夠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