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野心家而言:“到頭來令我們受苦的,就是時間。”電影名也許不必用Cleopatra,直接用Careerist更得當。無論Caesar,Cleopatra,Antony甚至Octavian,所有人困在野心與時間的對立裡。時間是野心的敵人,才讓Cleopatra哭出“Time is never reasonable.”電影窮奢極欲地豐滿我的想象,對以力為美的羅馬,對悒郁為美的埃及。對史實的極盡還原,終于引向史詩的悲情。時間外,情感也是野心的宿敵。所以加缪說“希臘雕像的凋落,就是從眼神開始。”當Caesar問出“Why are the eyes of a statue always without life?”我終于知道他為什麼死在Brutus的刀鋒下。“The Greek have a weakness for beauty.” 陰差陽錯,電影裡另一句話為他作答。史詩這樣服帖事實,帝與後的俗套故事,終于升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