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個人在家,閑來無事,一邊喝RIO一邊吃漢堡,一邊看了一部治愈系的電影《少年斯派維的奇異旅行》。
全片都是很清新的畫面,故鄉小鎮,雖然狹小且不發達,卻有郁郁蔥蔥的樹和緩慢流淌的溪,平靜而美好。
每個角色都個性分明:母親對昆蟲研究的執拗;父親的理性和自帶的高冷氣質;十歲的斯派維則理性和感性交加,善于想象樂于觀察周遭事物。他會在離家時和自己的玩偶說:“拜拜啦,等我回來,我會給你帶紀念品的。”,充滿童真色彩,像個六歲的小孩;他會獨自一人對着空氣搖頭吟詩,像個二十歲的文藝少年;他能在坐滿科學家大頭的場合毫不怯場地談永動機的原理,然後敞開心扉說出壓抑在自己心中很久的有關弟弟的死;成名之後,坐在紅色小轎車裡,他想的并不是成人世界的名利,而是望着車窗上滑落的幾顆雨滴,心想:“雨滴的神奇之處,在于它們能夠找到阻力最小的路,人類卻相反。”我甚至懷疑,這樣集理性、感性、童真、成熟、機智、真實為一體的人是否真實存在。
初看以為這個家庭是冰冷的,細品才感覺到特有的法式溫馨,家人不約而同地沒有提起弟弟的死,不是不難過,隻是不想讓斯派維自責;影片中對于媒體的刻畫也很真實,從起初“就你這樣的小屁孩,怎麼可能會發明出永動機。”的不屑到像發現了寶藏一般,興奮地壓榨斯派維天才式的價值,從而引起社會關注,從中獲取利益,很戲谑地與斯派維構成對比。
但很遺憾,大人的世界的确被利益包裹,很難做到不忘初心。影片中的斯派維,是我羨慕并且想成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