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大約在冬季》由才女饒雪漫編劇,馬思純,霍建華主演的一部愛情片,同時也是齊秦王祖賢幾經分别的愛情寫照。

齊秦和王祖賢
1,“我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眼光”
1993年,北京。
來自四川的安然在北京上大學,而齊嘯在北京經營一家影樓。經過第一次邂逅之後,齊嘯外表英俊,成熟穩重,内心十分溫柔細膩,安然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眼光,早已對作為“成功人士”的齊嘯産生愛慕之情,在漫長的等待中得以見到心上人,安然瞬間淪陷了,幾次會面之後,他叫安然來影樓幫忙給照片寫文案,記錄顧客們的愛情故事。
齊嘯自然是喜歡安然的,雖然還有名義上的“女朋友”,但兩人已漸行漸遠,安然是齊嘯眼中的才女,做什麼都要做到最好,絕不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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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嘯一開口就是滿分情話。
面對難得一見的齊嘯,安然滿是失落,齊嘯安慰她,“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安然問:“你們台灣男人都這麼狡猾嗎?”
齊嘯答:“把台灣兩個字去掉就對了。”既不避諱,又不失風趣,兩人在湖邊開心大笑。後來室友說安然,“别說我沒提醒你啊,台灣男人,可都是花心大蘿蔔。”
安然心裡得意竊喜,回她:“把台灣兩個字去掉就對了。”(酸吧?這就是以愛之名,偷偷學你說話的樣子)。
壓馬路的時候,齊嘯還會深情地說:“現在要是再台灣就好了,我還可以帶你去吃牛肉面,鹵肉飯,鱿魚羹,小籠包,晚上呢,還可以帶你去陽明山上看星星。”
“陽明山的星星好看嗎?”安然看着他,滿眼溫柔的問。
齊先生笑着說:“一邊把妹,一邊看還是挺好看的。”
“所以.....你現在是在把妹啊?”安然停下腳步。
齊先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靠近心髒的地方,認真的問:“你說呢?”
安然心領神會,喜笑顔開,鼓起勇氣,給了她的齊先生一個吻,接着小步子加快往學校門口溜,回頭沖他傻傻的笑,舍不得齊先生,又跑了回來,再給他一個眷戀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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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戀愛關系後,兩人一起吃飯,逛街,看電影,齊先生給她買她喜歡的偶像齊秦的唱片,和“天價”海報(100元一張),還給她送手機,方便兩人聯系。
2.他不是你一個人的齊先生。
齊嘯早年父母離異後,媽媽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哥哥是個浪子,早年參與打架鬥毆被判入獄,正在服刑中,家中剩下爸爸和自己,兩人大眼瞪小眼,年長的爸爸希望他結婚生子,好了卻自己抱孫子的心願。
齊嘯肩上扛的是對家庭的責任,隻要家庭需要他,安然注定是最先被放棄的那一個。
安然留在北京,進入報社實習後,齊嘯的爸爸生病了,他回了一趟台北,爸爸生活難以自理,需要人照顧,同時,爸爸抱孫子的願望也越加強烈了起來,催他找個好日子,和一直對家照顧有加的“女朋友”把婚禮辦了,而監獄那邊也有人上門收“保護費”,不然哥哥在監獄要被“特殊對待”了。齊嘯關閉了在北京的影樓,離開了北京。
他對她說:“小安,對不起,我爸中風了,現在一刻也離不開我,我必須回台北照顧他,我哥又在牢裡鬧事,北京的影樓也出了點狀況,趁我不在合夥人把所有公賬都挪走了,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未來。我們到此為止吧。”
可是,這些和感情沒有關系啊。
安然認為,兩個人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可以一起面對,隻要真心相愛,兩人就有未來。
面對安然的哀求,齊嘯卻隻覺得她想法天真,看不到現實的殘酷。
“如果你真的舍得走,我們這輩子就不要再見面了。”雖然内心痛苦,可安然明白自己留不下他,隻好接受現實。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還和女朋友把婚結了,不久還生了個兒子。他做了他應該做地事:做個孝敬爸爸的兒子,做個妻子的好丈夫,也做兒子的好爸爸。
堅強不服輸的安然慢慢地從中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開始專注事業,成為了《超級聊天》節目主持人,在北京家喻戶曉。
3.相聚是奢華
安然跟着節目組來到台北演出,兩人分别後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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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成熟知性,美麗大方的安然,齊嘯不僅表達了對她的思念之情:“我每一期都會看你的節目,做得很好,台灣看不到,我就叫香港的朋友幫忙錄”,也表明了自己的心願:“我離婚了,我想在陽明山找個老房子,有個小院子,種點玫瑰,想跟自己心愛的人,簡簡單單地生活在一塊。”
安然終究放不下自己内心地期待,聽後立馬表态:為了愛情,她可以放棄如日中天的事業,留在台灣。
齊嘯卻說自己不能再像過去那麼自私了,雖然他朝思暮想也想跟她在一起,為了她的事業,讓她在北京等他。
他渴盼愛還有生路,渴盼再次重聚。
一年後,齊嘯哥哥出獄了,可以幫忙照顧爸爸,把孩子送到娘家一陣子,齊嘯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來到北京向安然求婚。
他說:“如果你不介意當一個2歲孩子的媽,我想我可以在北京重新來過,我們可以買一個小房子,買一輛車,早上我可以送孩子去幼兒園,再送你去上班,等到晚上,我再接你們回家....."。
安然感動得控制不住留下了眼淚,她這一路走來,太委屈,太辛苦,太孤獨了
,眼看等待了這麼多年,似乎一切美好,都該如期而至了。奈何齊嘯家裡,前妻又出了狀況。不顧安然的挽留,齊嘯再次返回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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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去,就此生錯過了。
也許别離才是常态。
愛最怕的是,當他終于給得起,但是她已經等不起了。
興許是緣分太淺,齊嘯一直被家庭纏身,一次次地重逢,卻躲不過别離,留下安然獨自悲傷,在漫長的等待裡,安然失去了等下去的信念,她想有個人照顧自己,陪伴自己,她要結婚了。
28年後,安然丈夫因癌症離世,齊嘯之子也已長大成人,面對齊嘯寄來的禮物(齊秦的CD,簽名照),以及演唱會門票,安然的臉上很平靜,沒有任何表情,當齊嘯在齊秦演唱會中手捧着鮮花在等待她的出現時,她沒有出現在大衆視野,而是淹沒在人群中,掩面哭泣。

對齊嘯來說,這是最好的時候,此時的他已經對爸爸盡了孝道,也撫育兒子長大了,沒有俗世纏身,可以專心愛她,陪伴她,彌補當年他們錯失的歲月,以及對她的虧欠。
對安然來說,她為他奮不顧身過,滿懷期待過,也為他傷痕累累過,然而那些心潮澎湃的時光,都已經過去了,如今的她已足夠強大,一個人也可以面對漫長的後半生。
男人對女人的占有,總是從一點點的開始,到一個圓滿的結束;
女人對男人的索取,總是一個圓滿的開始,再一點點的退卻,直至熱情熄滅。
所以女人總是在年輕的時候,為愛遠嫁,為愛裸婚,為愛背叛家人,為愛放棄事業,不顧一切。因為她迫切地要得到幸福。而男人總是在年長的時候,才會生出這種勇氣,迫切地想要人生圓滿。
李宗盛曾對林憶蓮說:“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
茫茫人海中能夠相知相愛,已是人生最大的運氣,何必糾結于結果呢?
愛過,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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