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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金融危机席卷全球,韩国也受到了巨大冲击。

之后韩国便掀起了一阵恐怖电影热潮,这是国民压抑情绪释放的重要出口。

通过三点来看。

一、“借鉴”,“气质”

同样处于东亚地区,韩国和日本有着较为相似的审美。

韩国人最擅长的“拿来主义”就先从日本开刀。

02年,由河智苑主演的《鬼铃》上映。

同样是鬼魂通过电话向人索命,明显借鉴于四年前的名作《午夜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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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在韩国公映时,也蹭了一波热度,自称韩国版的《午夜凶铃》。

虽然两者故事并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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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亮打火机“见鬼”的一幕,是来自《咒怨》的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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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的《鬼镜》中,女鬼从镜子走出的情节,无疑就是受到贞子爬出电视机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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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爱的肢解》中,艺术与变态之间的微妙关系,是对日本著名的「豚鼠系列」的“温柔化”处理。

影片一开始关于活体解剖的写实影像,手术刀划皮入肉的场面配上夸张的配声,依旧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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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营造方面,韩国自然也受东亚文化浸染。更多讲究“意念”,“气质”。

它的恐怖不在喷薄而出的那一刹那,它像黑夜暗流,慢慢渗透沁入骨髓。

《鬼铃》中,有一幕女主角背着女童在屋内踱步,突然感到一种不明方向的注视。

她停下来,慢慢环顾四周,观众随着镜头屏息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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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内原本平常的家具、墙壁、门窗都变成了恐怖的符号。

最终视线落在玻璃窗上。同样的惊鸿一瞥,女主和观众都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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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通过视点移动,令人产生莫名、未知的恐惧,正是日式恐怖片所擅长的。

影片只会提供不具刺激性的星星之火,让观众自己把它燎成恐惧火海。

韩国恐怖片确实学到了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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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社会”,“伦理”

同任何一个国家一样,韩国恐怖片也有着浓厚的民族特色。

比起美国恐怖片令人感到生理上的恶心,韩国的恐怖片恶心的部分更多是来自肮脏的人性和变态的人伦。

其实韩国的电影都相似,或多或少都包含着一个伦理道德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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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怪谈3:狐狸阶梯》

经常讲道德沦丧带来的恶果,一般以家庭伦理为主。

比如《秘密》、《蔷花,红莲》都是讲述父亲外遇对家庭和子女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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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槐》告诉人们该如何对待领养家庭对孤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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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肢解》控诉父亲对亲生女儿的摧残。

《四人餐桌》则涉及到了父母对子女的责任问题。这些影片从普遍的家庭矛盾入手,在道德领域里放大分析。

说到底都是对人性的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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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之失忆》中,女主在死亡后并不知自己女鬼的身份,她在城市街头飘荡,追逐女儿,找寻回家的路。

过程中,她渐渐回忆起被害的经过。也向观众揭开了一个残忍杀妻事件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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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贪婪、自私、暴虐在观众的想象中被无限放大,看完后心里有种强烈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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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电影还有很多,导演们看似在讲恐怖故事,制造心理恐慌,实则是其家庭道德观念的体现。

《鬼镜》、《四人餐桌》都涉及教育制度,属于“校园恐怖故事”。

而校园恐怖故事最知名的,便是《女高怪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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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98年开始到今年的第六部,无不反映韩国教育的现状。

老师以体罚学生作为主要的教育手段;

同学间友情匮乏,只有为成绩不择手段的恶性竞争;

成绩至上成为学校的统治思想,功课不好的学生遭到排斥和抛弃;

考试的分数被放到无限大,但学生的心理问题却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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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真实的韩国电影:人际疏离,金钱至上,家庭暴力,学校专制,乱伦凶杀......

娱乐性不是它们的唯一诉求,更多有教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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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鬼形象”

韩国恐怖电影中的鬼形象,完完全全的东亚风格。

其实参考日本就行了,也是永远以女鬼为主。

不同的是,它们几乎都以大美女为主角,也不乏知名女团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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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孝敏,《寄生灵》,2011

她们不会狰狞,不会扭曲,也不会模式化的“变丑”。

因为连孙艺珍都能演女鬼,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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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见你》,2018

恐怖电影是韩国电影重要的一个类型,它也集中反映了韩国电影的整体特点。

电影理论家安德烈·巴赞曾说过:“美国电影以一种不同寻常的胜任方式,将美国社会如它所想看到的自己,展现出来。”

我想,这句话同样适用于韩国恐怖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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