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会是一部首先是一部做作的电影,它彻底剥离了人物的复杂性,将人物粗暴的拆解成一个又一个单一的符号,符号是没有生命的,

喜福会 (1993)8.41993 / 美国 / 剧情 爱情 / 王颖 / 周采芹 温明娜

这样一部用僵死的的符号构成的死亡的电影,反向又展现了当代电影导演仍然没有摆脱传统语境下的压迫。

电影的故事并不复杂,讲述了在时代洪流下两代四位女性,在不同文化价值语境下成长的故事。

在电影一开场讲述了一个羽毛的的故事,一只鸭子在自己每天的祈祷下,神迹发生了,它变成了一只天鹅,晶妹的妈妈买下了这只天鹅将她视为自己信仰,带到了美国

晶妹说不上喜欢弹钢琴,但她的母亲将鹅毛的蜕变的神迹寄托到了他身上,期待着她可以做成任何事情并且都做到最好,晶妹对着已经是一个聋子的钢琴老师弹着贝多芬,终于在学校的音乐会上暴露了,在那时林多和宿愿这两位母亲一起谈论着那天鹅蜕变的虚幻的梦想,但宿愿失败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根本不会谈贝多芬

...

...

随后是一段时间的回溯,与现在的剪切,通过寻找母亲遗失的两个孩子去疗愈过去的创伤,一股刻意感与哈内克式的自负感瞬间流露了出来,当为了煽情去刻意的去构建这么一个救赎的场域时,救赎也丧失了它的意义,仅仅变成了导演制作感情煽动的工具。

这股刻意的煽情延续四个过去时代女人的故事。

林多在中国曾当过多年的童养媳,她凭借自己的机智和反抗挣脱了枷锁。

莺莺曾在中国有一段悲惨的婚姻,她在无爱的关系中被羞辱、被背叛,最终亲手溺死了自己的婴儿作为报复和绝望的反抗。

苏在战乱的中国被迫抛弃了一对双胞胎女儿,这是她一生无法愈合的创伤。

安美的母亲在旧社会被迫做富商的四姨太,受尽屈辱,最后为保全女儿而自杀。

这四个故事都充满了尴尬的命运的痛苦与鹅毛一样可笑的神迹,尴尬痛苦的是她们四人在经历无数的创伤事件之后仍活了下来,并且生活在美国资产阶级的一个语境中,在电影中我们仍看到了许多在战争中饱受磨难的人,她们消失了,被历史磨平了,这里恰恰是本雅明所批判的压迫亡灵的历史主义,而仅剩下了她们那些被反复言说的尴尬的创伤。

在下一代新女性的故事中,过去她们的幽灵像是寄生在了她们身上一样,她们重复着过去她们母亲所遭受的痛苦,当时代语境发生改变,她们的叙事内核却丝毫没有发生一丝丝的撼动

君一直生活在“自己永远达不到母亲期望”的阴影下,认为自已平庸、失败。母女关系的转折点在于苏阿姨去世后,君被派往中国与失散的同母姐姐见面。这趟旅程完成了母亲的遗愿,也强制的达到了君对母亲过往的理解与接纳,最终在导演的命令性的要求下实现自我身份的完整。这没有任何现实的地基打基础。与阿甘正传形成了一股奇妙的同构,但它比不上阿甘正传,这部神话寓言只有尴尬,他没有阿甘正传中的那种让人理所当然的感觉,你不会对这部电影产生出信仰,任何方面的。

琳娜的婚姻表面平等、现代,实则极度不平衡。她和丈夫AA制到可笑的地步,在婚姻中完全丧失了自我价值和话语权。她习惯了“不去要求”,内心痛苦却麻木。莺阿姨用自己的悲惨往事点醒了琳娜,让她看清了这种“精神死亡”的实质,最终推动她打破失衡的婚姻。但导演没有意识到的是时代语境已经发生改变了,所以她强制性的要求女儿理解到这看似相似的悲剧内核。

薇弗莉是象棋神童,但她将下棋视为赢得母亲爱与认可的方式。母亲的炫耀和干预让她倍感压力,导致母女间激烈的控制与反控制斗争。成年后,薇弗莉在感情问题上依然渴望母亲的认可,她们的斗争以更微妙的方式持续。最终,双方通过可笑的理解和让步达成和解。

罗丝嫁给富家子弟泰德,在婚姻中完全放弃自我,以迎合丈夫和家庭,结果反而失去了丈夫的尊重。当婚姻出现危机时,她选择被动接受、自我贬损。安美用自己母亲的故事激励罗丝,告诉她“必须发声,否则就会消失”。罗丝最终鼓起勇气,为自己抗争,挽回了婚姻(或者说,挽回了平等的夫妻关系)。

在这四个故事中孩子永远变成了孩子,她们永远被困在了过去。

尼采的永恒轮回肯定了人的选择的主体性,但在导演这里人这个概念丧失了,只剩下这些象征性的符号在永远的空转,重复着不会被改变的现在。

现在再回到电影的开始,天鹅永远是天鹅,鸭子永远是鸭子,不存在神迹,只存在导演的意淫和永远混乱残酷的现实,如果想去逆转时代女性的命运,请去实践的落实改变世界。

#福喜会##装逼##女性主义##幻想与现实##意淫的电影##意识形态批判##影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