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毒液的最后一舞,明明是理想主义的狂欢。

Memories9.2Within Temptation / 2005

一向对科幻电影提不起兴趣的我,因为某种契机,和认识了许久的好友在电影放映前的半小时,临时起意前往观看。谁懂?一部科幻电影,我竟然泪流满面。突然看懂了美式幽默,突然看懂了那宏大叙事下的荒诞,我太喜欢了!或许是那会的心境和能量场与之所匹配,太值得回味了,于是回家速速补了毒液1和蝙蝠侠,这世界太tm酷了啊!

关于喜爱

或许是对电影零期待的基调,男主和毒液开头戏剧性的调酒,义无反顾的伸张正义同时还不忘幽默的调侃情节迅速抓住了我的眼球。好有趣的共生体啊,不修边幅的外表下,有着强大的使命感和有趣的灵魂;被围攻礼貌的交涉和爽快暴力战斗的反差感,让我不知不觉沉迷。

我喜欢:从飞机坠落的冒险感;

我喜欢:男主经历劫难后还云淡风轻的哼歌的松弛;

我喜欢:毒液的自由热烈和纯真;

我喜欢:房车一家人的温馨治愈;

我喜欢:圣诞树的坚定和勇敢;

我喜欢:影片的bgm

......

关于共生体

我和我的关系:观影时我把它理解为我和潜意识的我,或者说是我和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始终保护、支持着我,只因为我是我,我们是一体的。而我的灵魂是很强大的纯粹的自由的,他也最懂我,他甚至和表面的我截然不同,表面的我不擅长表达,羞于歌唱舞蹈;可灵魂,那个内心深处的我,是无比热烈的,像毒液在一家人车上歌唱,和陈太太尽情舞蹈的画面。当我不够了解自我时,我不一定能看见灵魂,但随着了解自己的完成度不断提升,灵魂的画像也越来越具体化,我与灵魂的适配度也越来越高。这里的适配度可以是,我越来越像灵魂般纯粹、自由、热烈;也可以是我有了更多面的我,既是表面的粗俗的我,也可以是灵魂独舞的、有趣的我。而灵魂的出现,必须待我觉醒,觉醒后,我便有了另一个我,有了我自己的“法典”,那个反派极力想追求的无敌力量。

我和他者的关系:观影后在想,共生体的关系,似乎也像我和他者的关系。人是社交关系的总和,我们不可避免的要面对他者,可以是友情、亲情、爱情。2个很不同的“人”,有着微乎其微的相似性,但就是产生了链接,可以是血缘、兴趣、或机缘的指引。链接前我们是不适应、小心翼翼试谈的、 甚至互斥的,直至到了某一天,我们接受了彼此的不同,但又不改变自身,我们一起享受着不同带来的额外体验,包括一些不好的体验。而这个他者,它也会离开。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我们遇见的每个他者,都只会陪你一小段旅程,而你,始终是一个人。他者或许以不同的形式陪伴着你,不同阶段融入你的生活、价值观,但始终不能改变,你还是一个人。

关于理想

生活:阳光透过车窗照在男主的半边脸上,大叔拿起吉他拨动着琴弦,从Space Oddity到Wild word,旋律舒缓而具有生命力,从大叔一个人的主唱到房车一家人摇头晃脑的合唱,男主倚在后座车窗上,五颜六色的房车行驶在大叔说起来就会眼睛发光的外星人公路上,这是我为影片第一次落泪的地方。不知是对音乐的感知太过敏感,还是被歌词感动,还是向往这样的宁静美好,抑或是赞叹于房车大叔的冒险精神......全剧最不科幻的场景,令我心生向往之。借用陈鸿宇的话,“祝你三旬的时候,还有“理想”。”当然,我觉得理想,不分大小。

虚幻的理想主义:超级英雄很酷,但超级英雄并不存在。他是虚构的,理想的,无敌的。就像影片中的特种兵 ,知道了法典的存在,最高效合理的方式就是让法典消失,这样可以阻止大灾难。在宏大叙事下,千千万万人的生命下,一个人又算什么,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个人的灵魂,以及这些“入侵”中国的共生体是否有助于他们,毕竟,这不是最划算的做法,不是么?特种兵要的,只是当下他这个视角/职位下的“和平”和有序,其他人/事与他无关,他也力所不能及。所以当女博士坚持不要无畏的牺牲后,坚持哥哥的科学研究下据理力争,圣诞树惊愕下的痛心一语,让我以为她也会归入特种兵的现实主义而担心接下来会产生什么阻碍行动。出乎意料,她却成了后半段那个最义无反顾的理想主义,使得我泪流不止。

理想主义太虚了,可我却偏爱它,因为意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