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的时候,家附近的一个游戏厅发生了刑事案件。不到一周的时间,案件就被破获。我想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城小,所以线索好找。
那时的街上,人们都以自行车为代步工具,县长才有一辆帕杰罗。下馆子在我看来是件很高档的事。这大概源自于母亲的精打细算。最终导致我上大学之前没有吃过拉面。而我小学的门口就有一个市场。上学和放学的过程中,可以看到拉面师傅两只手甩着一条面团,空气中弥漫着碱水的味道。如果走的近了,还能看到桌上摆的拉面。由于害羞,我都是匆匆看上一眼。印象中像是清汤。有时候客人会吃辣椒。面上有一勺类似辣椒粉的东西。直到我经常吃拉面后,才知道,原来可能观察的不够细致。
在成长过程中,观察不够细致的例子很多,导致我一直疏于对生活的深入观察和思考。
今天在看到这部剧的时候,有些场景好像自己也经历过一样。色彩我很喜欢,不强烈,就像下午四五点钟的晴天,看起来很温柔。
其实我的老家和东北还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逢节就是饺子。以前冬天总是吃猪肉酸菜馅饺子。猪肉还要肥一点,这样吃起来香。不过有一年我在吃猪肉酸菜馅饺子时,吃到了一大块肥肉,顿时腻住,此后再也不吃酸菜水饺。
还有歌舞厅。很长时间里,我县的南部有一个夜晚五彩斑斓的歌舞厅。那时候大人总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我那时很不懂男女之事,只是以为里面可能有混混,喜欢打架。谁知道成年以后,不干净的东西源自两性。
虽然那个时候人们对于性这个东西还有点谈之色变,但是小城也出现了几起惨案。都是因为男女问题,最终一方轻生。还有,小时候喜欢爬山。在爬山的过程中,总会撞见男女抱在一起。那时候只知道这俩人很羞,然后自己跑开,像躲瘟疫一样。若干年后,再碰见这类事情,没准还要偷偷看两眼。
这也说明:只有人是从无知逐渐转变成有知。但是社会上的事情,是永远存在的,只是时代不同,载体不同罢了。
再回到东北这个场景。我去过多次,真的是感觉一望无际的田地。夏天时更是爽目。不过去年去的时候有些涝,很多玉米地成了黄色。但在我心里来说,这些场景很多时候只是个场景,激发不出太多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却有了一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