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当妇女参政论者站在白宫门前要求选举权时,她们被警察逮捕并拖走。每个人在被带走之前,都把手中的旗帜递给另一个妇女参政论者。虽然举旗的女人变了,但是旗帜仍在。正如妇女耗费七十年之久才赢得选举权一样,桑蒂说,我们现在也必须为实现平等而献身——我们必须始终高举这面旗帜。 ——《女性主义有什么用》

“你是无法阻止我们的,我们存在于每一个家庭,占了世界一半的人口”。

洗衣店的出现某种程度上为过去只能是无偿劳动的“洗衣”赋予了有偿劳动的价值,于是又混合了一些资本主义的剥削,但女性的困境依然是独特的,洗衣店里的女工人从事着辛苦的工作,与男工人相比,她们的工作时间更长但工资更少,工作环境也十足恶劣,会对健康造成伤害,甚至很容易死,比如莫德的母亲。与此同时,还要面对男性领导的骚扰。母亲在生产完之后需要立刻回去工作,把孩子背在背上,而孩子们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长时间的工作(我们拥有的漫长的童年实在是一种生产力的进步啊)。资本主义并不在意人的生命,就像砍倒了一棵树而同样的树还有成千上万棵一样。也许更古老的制度也同样不在意人的生命,人类已经忘记“母亲”很久了。

即使从未接触过女性主义,为自己争取权利似乎也是一种本能,莫德被女性参政论者的思想与行动所吸引,“如果要让我尊重法律,那就让法律值得尊重”,“我不是想成为法律的破坏者,而是想成为法律的制定者”。如果我没有参与到法律的制定之中,为什么要要求我遵守法律呢。她不希望如果有女儿的话,她的女儿只能拥有和她一样的人生。当追求“主宰自己人生的自由”的思想由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提出的时候,她受到的几乎都是批评,但当约翰穆勒提出同样的观点的时候,他成为了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如果男性为自由而抗争是值得赞颂的,那么女性的抗争也有同样的价值。“我的价值不比你更多,也不比你更少”。

女性当然应该是女性主义者,要不然呢。去相信我们真的在智力体能道德上更劣等吗,去相信其他人的需要真的比自己的更重要吗。去相信我的生命与力量只能献给家庭吗。

妇女的父亲、兄弟、丈夫不能代表妇女的权利。在那个时代,莫德的丈夫完全没有照顾和教育孩子的能力,我对他感到一种极大的愤怒。他将参加妇女参政论者集会被逮捕的莫德赶出家门,并且拒绝她来看孩子,然后发现他真的干不来这个活,将孩子交给了领养家庭。这是父权制造成的苦难,父亲,一个没有经历生命的孕育的人、一个没有照顾孩子的能力的人,享有对孩子的一切权利。与孩子的养育和教育有关的提案几乎都是女性议员提出的,但是,如果只有女性关注这些问题是很可悲的,女性只能关注这些问题也同样是可悲的。

在女性be promised有同样的权利之后,又经过了许多年的发展。目前,就全世界来说,女性“议员”(或行使议员职责的其他名称)大约占“议会”(或行使议会功能的机构的其他名称)的20%

向艾米丽戴维森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