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想起一种“人”与“地”的时空哲学。脸庞的图像粘贴在当地的事物上,人在放大的巨物图像突然被显示出人与地之间的意义连接,这是空间意义上,那些当地咖啡馆里的服务员、村庄里的邮递员、老去的矿工,那些“属于”这些地点的人与这个地点的关系突然在场,变得可见与可感,这种“属于”的地理学意义本身即人的实践的关系也被展示出来;同时,在时间意义上,“某些地点总能让怀念起人(逝去的人)”,地点是不变的,变换的是风景与生活在这里的人,通过张贴那些逝去的人,让时间也得以“被显示”,更重要的时间、地点与人所互动产生的意义—怀念将对某人的情感与记忆固定在某个地点,这种图像的粘贴也是这种关系显现,更加“在场”。讨论人与地,只是讨论人与人的过渡,人与地,终究是探讨人与人。通过“粘贴脸庞与村庄”这一实践,有别于“重复的生产、生产”,作为一种美学实践,展现出某种“惊奇”与“再思考”,不由得反思,我们的世界都是在围绕着生产与效率,忽略了那些让生活成为生活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人与人之间产生的意义、情感与记忆。我们是不是该去思考是否存在着一种“以美学意义上的感官满足”为实践焦点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