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这种情节很不强的电影(哪怕之前看《超脱》也没这么觉得过),我本来是看到一小时半弃掉了不想看了。
后来隔了一天我反倒是总是感觉电影里的嘿咻嘿哈动次打次的音乐、开摩托车和汽车的镜头、热带雨林的景色好像还挺让我觉得有一种五光十色的魅力。
我今天就又把它找出来看完,看到阿扁被保释出来后来乱七八糟他们开车汽车抛锚在田野上。其实说实话我没有看懂什么,我也不知道想要传递什么。
我只是觉得在高国兴和阿扁还有小麻花甚至阿瑛身上,生命就有一种受到阻碍的感觉。不仅是一句句脏话、酒桌和KTV上的觥筹交错言说出来的受阻碍感,还有皱眉头、嚼槟榔、骑摩托拧油门的时候特别有那种生命乌七八糟的感觉。偏偏作为镜头后面的观者,我觉得这又是一种自然的状态。
其实我很早以前某天突然在脑子里也闪过,不同语言、不同思想的人会有截然不同的生命状态。看这部电影有的时候虽然我是观众,但我也穿魂了一样理解了一点这种生命的受阻碍感。
没看懂,但觉得还行。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