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摇滚乐,电影史,上层建筑属性,后现代主义均能获得独特的观影感受。
伊莎贝拉和特西对应着法国或是欧洲的何种一体两面,这是观影是一直思考的问题。疯狂热烈,理想激进。马修的加入带来了两者的分裂,带来了革命性的丧失,带来了文化自觉的麻痹(在伊莎贝拉房间里是一场转折点,外来文化进入了民族的内核,而又因为后知后觉文化自觉被拒绝)。
片中不断出现镜子的意象,常以三面镜出现。如洗澡的一段,三人分别被三面镜子反映,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而接下来马修就邀请伊莎贝拉出去约会打破了平衡。
片中的孪生姐弟是对应法国新时代的某种特征。饮尽了父辈的美酒(精神财产),渴望自由的理想主义,在60年代后被传播强国的“爱”与“和平主义”诱奸,割裂,遗忘了本民族的语言。(片中所有孪生姐弟激动之处均用法语,但是跟马修交流用英语)。
另外片中的房间布置也有一定解读空间,懒得写了。
导演最后也带着对理想主义的致敬(或者是对法国的期望),让姐弟两人被一个扔进房间的瓶子惊醒(又是某种自觉),走上街头。三人在队伍前的争论看似是马修保持着理智,最终的主题却恰恰是姐弟关系和内核的回归。
只不过这种回归是无力的,警察跑向镜头,路上火焰不断燃烧,谁也不见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资本和权威
理想主义者和民族文化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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