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王的演出后劲很足啊!这一篇作品,是活着的作品,是可以解读的作品。

有些演员创作是引绳削墨,先有名为“道理”的绳,再勾画打磨,雕琢素材。听罢,精彩!再听一遍呢?道理讲的不错,但故事讲一遍就成了老故事,再想逗乐观众?可难!

付航没有“道理”,自然不会为“绳”所束缚。他把荒诞而又魔幻的“社会”解构并搬上舞台,让他的故事和人物能够“活在里面”,人物活了,观众就可能从中发现不同的视角,自然有了解读的空间。

他用夸张抽象的技巧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又通过幽默与世界和解。上一句,他跟你讲世界有多么荒诞,观众笑的前俯后仰。下一句,他紧接着告诉你这荒诞的背后却是诸多无奈,观众又随之红了眼眶。“那又怎样?”“我还是我!”是他立意的落脚点,让观众的嘴角上扬是他的终极目标。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付航不笑也无谓他人看穿看不穿,因为,“那又怎样?”“我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