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姐事件曝出几乎同一时间,TXQ的最新一季端上了关于异装癖和魔法少女的辩证法。依旧是媒介的流转和延续,但加入了对于“纪录片”伦理的一些反思


首先值得一提的,女导演是否存在过分介入?在纪录片最后,她拿着那封所谓“孩子的信”(我很怀疑是她自己写的)去找山田,以一种半引导式的态度来激励山田继续自己的公益事业。她通过自己的影像,包括后来的追悼会上,将山田包装成一个榜样式的形象(也有长评提到可能她就是山田的女儿,这就是女导演自编自导的一部剧情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结果确实招致了不幸,让一个原本需要正确引导和疗愈的边缘人格继续扮演教师的角色,无疑让他产生了更大的痛苦和落差,最终选择在孩子们面前上吊。而创伤则继续延续下去,变成了长大后的孩子们心中无法弥合的痛苦,甚至演化成“唱即死之歌”这样具备集体无意识的符号,其背后和某些都市传说,“梦核”一样,所指涉的是一代人的创伤。

这种当代年轻人的创伤,通常被大家看作来源于教育,或是原生家庭(这同样可以和山田的职业以及奇葩综艺中非要突破“恐惧”所对应)山田提到教育是因为“老师们害怕孩子,因而要把他们纳入到教育的框架中”。这句话不仅是对于体系的批评,也指出了在没有正确的引导下,老一辈所留下的,没能疗愈的创伤会逐渐暴露在下一辈的身上。这是时下非常值得关注的话题,也不禁让人开始反思,红姐出租房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他(她)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


不过最新一季中最有趣的,是开始对纪录片的谎言进行讨论。在前两季,观众带着fiction 的定义去体验一个真实的故事。但这一季中,所有的叙述都变成了不可靠的,把他们观察到的社会放进一个嵌套的猜谜游戏中,在感到有趣的同时也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