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可以有牺牲,可以有错误,但是不能作为一种展示惨痛的“景观”。

最明显的就是托马斯和教师这两个角色。

托马斯是管虎用来“启发民智”的工具,他一方面是用来激发男主和村民的工具人,在死亡剧情上都不得安生,日本军官砍他头的意义在哪里?处决时小男主已经被往船舱押送,周边也没有其他企图逃跑的英国俘虏,那这么惨的画面除了让小男主产生仇恨,不就只剩给荧幕前的观众展示“尺度大、血腥”?

乡村教师的死亡剧情更是让人无语,拿着一把不灵的枪强行送人头,只为了最后被日本人处决,为了给人物煽情空间,还选择了焦油火烧这种极为残忍的死法。

在管虎导演的手下,多个角色都成了展现“大尺度”的工具,做事逻辑完全被抛在最后,此外为了展现他最爱的主题“人性”,在电影前半部分,强行将部分村民塑造成怕事的形象,搞一些莫名其妙的内讧,结果这些内讧的理由又随着角色的匆匆下线没有了下文。

很难想管虎这样的导演仍旧能获得如此大制作的机会,尤其是拍出《八佰》《金刚川》这样的电影以后。

整个电影看不出导演对主题的表达,只能看到他对自己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