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人的存在自身,是本性的自由,是人的感性的情感。男主是理性,是制度,是社会体制,是资本主义的文明,穿着西装大方得体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儒雅的绅士,是二战以后新的体制。女人的老公是二战前的资本主义经济体制,他不在乎他的老婆,不在乎人的感性,他是古板的冷漠的机器,让感性的人的存在被异化。女主一再的妥协他的老公,等待她的老公哪怕体现出一点点的在意,可是事实是期望落空,最后就是离婚,在长时间在被困在洛可可风格的豪华建筑里,穿再鹅毛的昂贵的大衣,被精细的资本的大工业时代制成的商品包围着,但是她的感性,情感却被完全异化了,就像在那空旷的庭院里还是会迷路,在无尽的长廊里徘徊。穿着西装的男人们一直在玩纸牌,就像几个资本主义大国的首领在划分世界资本一样,将世界殖民,将资本侵蚀,然后又在会议桌上商谈如何公平分配,第一玩的时候只是稍有一些不愉快,后来变成了完全疯狂的发牌,疯狂的殖民掠夺垄断,然后体制崩塌的,二战爆发了,二战之后,代表旧资本主义的女人的老公跟代表新的资本主义制度的男主,终于能平心的在桌子上好好的讨论规则的问题,虽然不愉快,但是不得不妥协,二战后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形成了。最后作为人存在自身的女主,也不得不再男主一次次地构建虚假而真实的故事里妥协了,抛旧的老公,接受新的意识形态。感性与理性,人与社会,存在与制度,一直对抗着,作为个体的人在这种严密的体制内,根本分不清真实与虚假,被建构着,被异化着,又不得不妥协,成为社会机器的一个零件。
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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