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绝对是属于影院的 Paris Theater的环境与影片实在相称(银幕中与银幕外的影院几乎一模一样) 充满创造力且Daring 大胆地挑战着观众 注定会饱受争议 一场永不结束的噩梦 痛苦的奇观 的确向林奇学了不少 突兀的电话铃声成为了某种恐怖来源 结尾的死亡显然源自象人 但却少了某些更核心的东西 林奇的梦总是在绝望中藏了点希望 Blonde更像是技法上的学习/致敬 而非真正的Lynchian 因此也并不足以成为新时代的与火同行 同时作者又有着极其高度的创作自觉 他致力于创作一个属于银幕/舞台/公众的形象 机械的变焦与横摇调度无不在强调这种非自然的舞台性 当JFK身前的梦露成为一块影院中的银幕时 这样的元创作表达达到了顶峰 角色形象/电影本身/观众的sexism被并置在一起 所以对这部作品的接受与否其实也就是对这种创作方法的接受与否 一种暴虐的tyrant般的创作 导演清楚的自知这种对梦露形象的凝视与剥削 却依然选择用极致的凝视与剥削来达到某种意义上的自反批判 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 当你已经知道一项罪行时 你真的需要再去犯一遍同样的罪来证明它的罪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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