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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北影节是《直面死亡的男人》的亚洲首映,请到了导演泰穆·尼基,主演亚里·维尔曼以及制片人来到现场跟大家进行映后交流。

导演:非常高兴能够看到今天座无虚席,今天也是这个影片的亚洲首映,所以更是让我们心里感到高兴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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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ion:导演的上一部电影《一个不愿观看泰坦尼克号的盲人》获得天坛奖的三项大奖,现在这部片再次入围天坛奖,请问导演有何感想?

导演:首先是非常遗憾,上一部电影确实获了很多的殊荣,但由于疫情我们没办法来到北京,这一次(我们)既然来了,还是很希望能够再次斩获奖项的。其次我们也非常荣幸的能够感受到整个电影节的气氛。

Question:导演的这部电影和上一部电影都涉及神经疾病(罕见病),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题材来制作电影?

导演:确实是这样的,我们在创作电影的时候确实没有一个这样特别的想法,或是这样专门的企划。但确实我会比较钟情于命运悲惨的一些角色。其实下一部电影也已经创作好了,并且如你所愿也是一部关于有问题的人的电影。他的问题是酒精成瘾,酒精也会对大脑产生影响,我的下一部电影叫做《一百升黄金》

100 Litres of Gold (2025)尚未上映2025 / 芬兰 意大利 / 泰穆·尼基

相比之下我会更关注于底层人(时运不济、命运悲喘)相关的人物,所以说可能不一定是大脑产生问题,而是整体的性格或者在人身上会出现一定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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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ion:两位男主第一次搬运尸体的时候背后有警笛或是救护车的声音,请问这里是巧合还是有设计的?(用来预示后续发展)

导演:是有设计的,我们当时的音乐创作制作人员他把这样的声音放了进去。

这部电影的作曲老师是一位意大利的音乐家,是一位非常天才友爱且有才华的人,而且也做的一手美味的意大利美食,我们下一部电影的音乐也会由他来操刀。

Question:导演和制片人的工作室叫【It's a life】,想问一下两位合作多年是否有过磕磕绊绊或观点不一致的地方?

导演:其实我们已经合作20年了,这家公司也创立十多年了,但是我们唯一且最大的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个人总喜欢早点去机场,然后纸片人就会喜欢晚点到。

制片人:我同意(:-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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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ion:想问一下导演,当初有没有想过给影片一个更好的结局?

导演:没有(很直接)。我们起初创作剧本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结局,就是Arto必须要为Risto的重生去做出牺牲,言下之意就是Arto必须要死。而电影最后打鼓的情节也是在创作初就已经写好的。

Question:请问亚里·维尔曼饰演一个没有脑子的男人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吗?

亚里·维尔曼(Atro):It's easy。没有特别多的困难,整体表演过程中还是非常愉快,非常享受的,其实在最开始拍摄之前也跟电影导演讨论过,扮演这个角色需要去怎么样去呈现(征求导演的想法),最终我们决定重点呈现角色最本真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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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ion:影片内的死亡镜头与小幽默不断交织,请问是什么让导演想拍这种题材的电影?

导演:首先我自己也好久没有看到这部电影了,我很高兴能在这里再看一次,我觉得这还是一部好电影。这个电影是讲述了主角的旅程,我们并没有故意要去设计一个死亡的角色或死剧情,我们是想“讨论”、呈现上瘾或制瘾的情节或故事,因为我之前也没有创作过关于毒瘾的故事,所以我就把这个主角设计成一个赌博上瘾的人。在整个过程中,探讨上瘾的人可能会有自杀的倾向,以及面对生活产生的失落感等。

Question:影片英文名字是“Death is a Problem for the Living”,但我看这个故事更像是“Deathis a Solution for the Living”。我看起来影片有两个方向,想请问影片的名字和它的故事是怎么样对应上的?

导演:实际上我们是想表达:人去世了之后,就什么都不是问题了。但是问题就转化到了活着的朋友、亲人身上,会产生想念等等,但是去世的人自己已经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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