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一定量的观影后回看不避讳屎尿屁的喜剧,一些顽固的骄傲会被消解,它来自于跟自身毫无关系的生命体验,但被寄予了太多的期望而坚硬(一件事情你从没经历过,电影拍的很棒,你觉得再想要那种感觉就得那么拍)。
他的反向结果就是当你习惯了一种证明电影是好电影的节奏(1帧画面,10秒内两个镜头,2分钟的一段剪辑),你容易无法欣赏下一部电影的好。并且当商人比你更敏锐的觉察到你的感受后立马能大量复制这种节奏,也就是新世纪以来泛滥的电影节电影。他们总是能精准的从一种优秀电影的局部出发再精准的避开真正能使这个局部活着的其他因素,然后引诱人不断加深对单一方向的认可成为至上主义的囚徒。
大贱谍系列的流畅的确很难归功于谁,这种神经质般的展开不可能等待剧本,演员的肢体动作绝对先引领我们。就像没看完电影都能猜到后续,但是在类似剧情电影里节奏并没有这么顺滑,而主演梅尔斯一查资料我就能想起他在snl模仿日本人的表演,同样的呲着牙,同样莫名其妙却又顺滑的发展,甚至是那个摄影棚里现场观众观看所给出的和电影极其相似的氛围。
我有一位友邻对电影的精力异常旺盛,总是在各种时间段分享感受,在看完大贱谍后想到了他,在我看来他完全不care网络凝视的情况下仿佛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隐藏的诉说,就像好的喜剧电影不受缚于形态的桎梏肆意探索电影思维的可能,刺激我的大脑接受不同维度影像的碰撞,直到自由的掌握自身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