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从没有在正常的性交当中高潮过
这其实就是个“芝诺悖论”,我就是阿喀琉斯,追不上的那只龟就是性高潮。
我对玩具以及唇舌手指的依赖超越新生儿依赖母亲的乳房。
可能我从来就没在一般的异性关系当中完全放松并沉浸过,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之中,随时准备隐匿身形。
我把从父亲那里积累的不信任转嫁到每一个无辜的雄性个体身上。
因此疏离的边际模糊的甚至于不排他的关系更有利于我苟延残喘,我把底线降到最低以免任何形式的期望落空。
这也恰好印证了我对*先生的(就勉强称为)爱。他总是在黑不见影的深夜悄然出现在我的生活,比起粗暴的雄性器官,更喜欢用婴儿一样细腻的舌页诉说对我的隐私处的喜爱。他偶尔流露的一串感慨只需陈放在名为“小朋友”的容器里,而不需要动用到我的俗世真名。
像管风琴演奏的复调音乐一样,基础声部是安全感十足的底色,Cantus Firmus是偷情的极度刺激感。
虽然我未曾多多解放他的精子,但按其原话来说,大约互相都有被拯救到。
这对于一段彗星尾一样的关系来说,或许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
在做好以后只能体验麻木的自我刺激的准备的同时,心里怀揣着一分期待,这样人才能拖拉着枷锁一般的子宫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