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彼察邦都是我在影院最清醒的时刻 看记忆之前在银泰买了一整盒巧克力豆 一个小学生在旁边看着我摆弄那个出豆的机子 这个怎么用 我问他 他不回答我 一粒豆没有被纸盒接住 掉在机器的凹槽里 他飞快地捡起那粒豆 一溜烟跑了 从地铁上到影院里我都在吃那盒巧克力豆 在电影结束之前都没有吃完
今天看幻梦墓园之前 在宿舍睡了好久 要是老金不来敲门我可能就去不了了 一直到电影开场一会儿了感觉才完全醒过来 后来就特别清醒了 但是没法集中注意力在电影上 颈椎痛 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还想到很多其他有的没的 想到早上看热统书怎么都看不懂 下周量力考试也不会写 想到第一次看独放也是和老金 看直到世界尽头 现在想起那天 给我一种什么都刚开始的感觉 感觉恍如隔世哈哈 快两年 很多都不一样了 好像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 总在梦醒之后看阿彼察邦 就没法进入这些梦了 明早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