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性问题大热的当下,导演已经不满足于单纯讨论性别问题。事实上,赛博格只是一种仪式,酷儿也只是提供了一种性别流动视角,我认为导演试图解构父权社会运转机制。
赛博格与酷儿的存在类似于消除无关变量的作用,赛博格通过人机交合,人机育种消除了人机差异,同时模糊了性别界限。酷儿主义则通过性别流动消除了男女差异。
整部电影就是一个大型社会学实验,我们观测到人在权威差异中的性别认同变化。女主在面对狂热男粉丝与女同性恋这些交互关系相对于她处于弱势被动关系的人时,展现出带有暴力的强权意志(同时表现男性特征);在面对更加权威的“消防队长”时,女主的权威处于弱势,于是她表现为屈从并带有恋父情结(此时她在队长面前表现出女性性征)。女主所谓的性别流动,实质上是强权(父权,男权)崇拜造成的。
本片表面上看极具颠覆性与破坏力,人车交合,公寓屠杀,机械婴儿令人印象深刻,但电影只是作出了解构作用,要说破坏与革命还是较少。戛纳评委们也是颇具胆识把票投给一部邪典cult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