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重点放在枪代表的武力上面,消费武力下暴露丑态的偷窥享乐,这太强行了,应该自个儿都能感觉到吧。

电影应该多来点和观众的交流,重点是扬妮克在和观众交流的时候也怂了,从这对夫妇:

...

在这里电影给出的暗示仿佛是说压抑的东西全是性。问题是性是一切吗?为什么不问问“你们为什么要一直待在一起?呆在一起可以相互有借口以爱的名义躲避焦虑吗?你们不觉得你们的工作无聊吗?你们待在一起是为了能忍受下去继续进行你们的工作吗?你们为什么不去试试和别的人做ai?”

...
...
还没有开始问就让步了。前面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好像你和一个人有仇,那个人往地上插了一根树枝,把树枝撅断就好像报仇了。

到这对母子,儿子有慢性焦虑症,吃镇定药缓解,谈话过程儿子三番五次去看母亲脸色。很明显,儿子的慢性焦虑就是母亲替社会带来的。他满足母亲想要带他看剧的愿望,并以睡觉的方式提醒母亲她一直所做的,母亲当然视而不见了。母亲虽然知道,但是母亲知道大他者并不知道。

...

...
...
...
儿子盯着扬妮克的脸色,辨认出了扬妮克和母亲没有太大差别,也和自己身边的叔叔阿姨没有太大差别,自己有应对他们的熟练方式,很有安全感地笑了。

到这里,话题立即停止。电影画面转到三个演员。交流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他可以问问“你真的想来吗?你想来这里是为了满足你母亲的愿望吗?你有自己的欲望吗?你的欲望是满足你母亲的欲望,这样你就感觉安全了吗?你用睡觉的方式提醒母亲的这个行为,是你不用做出任何行动的替代吗?你睡觉的这个行动占据了另外一种行动可能性的位置,这样你就可以把另一种行动的可能性给杀了吗?”

这对闺蜜维持着表面的姐妹情。

...
...
为什么不问问“你们做姐妹是做任务吗?”到最后还要用脏袜子的话题揶揄过去,交流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他无中生有地踏出了一步,但是立马迷茫了,立马下意识地朝着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开始走了。“是的,幽默一点,有趣一点,大家会很喜欢你的。”

但是,大家喜欢的是有打破“大家”目光规定的可能性的你啊。

终于,要停止了

...
...
...
...
...
...
...
“那就别问了,如果你知道,你能用这把枪为所欲为的话,那问不问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枪是一个借口,观众不是因为枪而在这里看你,他们是因为你带来的可能性。

“观众”们终于看见了一点希望,观察着你能做出什么行之有效的行动,好追随你。你转身把大家的期望给霍霍了。

还有一点,为什么给这个角色的设定是一个老年男子(德高望重的既得利益者),为什么不是台上做演员的那名女性,或者是台下观众席里突然站出来的一名女性。知识都必须是在年龄大的、学历高的、男的、有社会地位者的手里吗?

大家都知道的,每个人都能看出来。

扬妮克的问题在于,他辜负了观众。最终一幕,观众给他欢呼的方式和给三个演员模仿他时候的欢呼的方式没有什么差别。

补充:

...
...
...
...
...
继续“幽默”
...
...
...
...
...
...
...
...
...
...
...
...
...
...
“别笑了,我受够了!”
...
“你是这里唯一在笑的人”

最邪恶的事情无非就是用发笑去应对最严肃的事情。

...

最后,扬妮克向另一个觉醒起来的人提出了一个真正的问题:谁是自己真正的衣食父母?哪个眼光是自己真正的衣食父母?

...
谁是他的“观众”呢?

第二名无中生有人的人get到了扬妮克向他传达来的信息,“兄弟,我怂了,一起叛变好吃好穿。”

他慌了,他以为有同伴,他感觉到了危险,他想要确证一下同伴是不是还在。“他们会怎么看你?”这是同伴给他的回答。

于是

...
...
...
...
他也要表忠心
...
...
...
不对劲!谁是罪魁祸首!

“他说的对,不是吗?”他有点慌了

但是他立刻转了过来,“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想明白了谁罪魁祸首,谁水深火热。

他不想让希望像在扬妮克那里玩笑般再落空一次。他担住旗,他立在这里,这个东西不是笑话。

...
你个叛徒
...
...
...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没有路!敌人那么强大,掌控了生产环节的所有,没有人能支持我们,我们的理想才是逃避,所以不要逃避了,你在作梦!”
...
“你tm说呀!哪儿有路?”
...
他做难了,路,模糊,我们只有共同的东西
...
...
你在舔流浪汉的呕吐物,因为你是一条流浪狗。“醒醒,你在幻想什么,你是流浪狗,我是流浪汉。我们才是同类!”
...
“放弃幻想吧,你回来吧”
...

具体路径 具体路径 具体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