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个人时,我会写歌、弹琴、修电线、在底特律夜晚的大街上默默走过、参观废弃的剧院、对僵尸们翻白眼、思考着要不要做颗可以杀死自己的子弹。
当我一个人时,我会看书、跳舞、研究乐器、裹上面纱穿梭于人群、和好友聊聊过去现在和未来、拒绝那些陌生的“好意”、为了见你就只带上最重要的书飞来。
而当我们重聚时,那些我一个人的探险见闻,会变成我们两个人能去并肩探索的新奇事物。
我们一起脱手套、饮血、下棋、睡觉、跳舞、听音乐、吃鲜血冰棍、聊聊自己遇到的问题和曾经敬仰的人们、判断乐器的生产年份、发现新长的蘑菇、驱车四处游荡、欣赏废弃剧院的装潢、好奇白矮星和钻石的声音、说只有我们才懂的“镜子笑话”、叹息曾经辉煌一时的城市、戴墨镜去夜店、满足对方的角色扮演之心、收拾妹妹惹出来的事端、濒死时还能一起欣赏纯净的歌声、谈起水源之争和超距作用。
或许这才是超距作用真正的含义。当我们分开时,无论是你还是我,只要其中一方产生变化,另一方都会不可避免地被影响。
因为你所看到的风景丰富了我的世界。
一个人的孤独化为了两个人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