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影片的故事发生于80年代的中国的西南山区,用最纯朴的手法将人与山的绝妙关系展现了出来。
本片的故事情节非常简单,而用什么手法去讲述这个故事无疑是个难点。但导演并没有用传统的浓烈戏剧冲突去展开故事情节,来丰富故事内容扩充容量。而是采用了富有诗意化的静止美学手法,淡化了戏剧矛盾冲突,用坦诚的态度和质朴的讲述方式将这温情的故事传递给观众。这种手法非但没有削减影片的可观性,反而更加贴合了影片故事的山区环境,更加符合山里人淳朴善良的形象。
山是山里人的根,而纯净的山里人永远离不开这宁逸的山。影片一直在用静止美学的手法来展现山里人与山的那种不可分割的关系。影片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强烈的冲突,通过割裂时空的手法,将过去和未来分离出去,着重展现人物现阶段的思想感情。
影片开头并没有采用激烈的热开场来夺人眼球,而是将一家人最平常不过的生活场景展现在观众眼前。通过几句简单平淡的对话和桌面物品的展示,便将人物的职业属性和家庭关系交代了出来。情节线没有丝毫的拖沓,快速进入主题的手法更加贴合了父子二人邮员的工作身份,以及山里人质朴简单的生活态度,也为之后故事所发生的所有行动线奠定了淡泊宁静的基调。
在父子送信的路上,导演很少运用高难度的运动镜头,而是运用了很多的长镜头,平拍镜头。这种镜头的运用更体现了大山的宁静安逸 ,以及人的简单随性。父子二人路上的对话简单凝炼,给人一种不善言谈的感觉。但二人心中所想之事以及对自己工作的重视程度却非常之高,这种反差,展现出了二人最纯净的理想信念。
当父子二人来到五婆家里时,五婆在门口等待的过程中被困在了框式结构里。五婆虽然很想念孙子,但作为山里人的她,被这个框架所困住了,五婆是离不开这个山的。当父亲和儿子给五婆读信的时候,五婆虽然流泪,但影片却省去了五婆的过去和未来。五婆独坐在们前,框式的布景如同摄像机按下了快门,将五婆定格在了那里,就如同一幅名叫《山》的油画,而五婆是这副画永远的主人公。在这过程中,三人一直处在同一个框架当中,这也暗示着三人的宿命皆是如此,最后的归宿皆是这大山。
同样的,在父子二人遇见侗族姑娘时,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儿子对这姑娘产生了丝丝爱意。但导演依然省略掉了这女孩过去与未来,也没有交代儿子与姑娘有没有在一起,而是一直运用一种静止式的手法将女孩的状态定格在现阶段。当三人一起行走的时候,鸟瞰的镜头让三人出现在了方正的绿地上,而四周的山总是若隐若现没有全部出现。这一手法,将观众的视线框架化,认识到三人处境的固式化,纯净的人,离不开这宁逸的山。
本片运用静止美学的手法同框架的视线手法,将山与山里人最纯粹的关系展现了出来:纯净的人,离不开这宁逸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