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好几天,终究还是写完了。
本人是从小就学习架子鼓的,家里同样没有从事音乐行业的人,我也不是安德鲁那样偏执的人,因此我现在在大学里和许多人一样念着书,也不知道未来的模样。
但毕竟我有过这样一个梦,所以我的感触非常深。
几乎所有学过乐器的人都知道,从兴趣到熟练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安德鲁就是一个愿意在这段艰难中硬抗的人。而导演挑选鼓手这一形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一首完整的乐曲中,外行人很难去关注鼓敲得多么完美,就如同房子的地基打得再结实也不会有人住在那里,这是没有办法的。像电影中安德鲁的叔伯们宁愿去看自己看得懂的三线橄榄球运动员的比赛也啊愿意赞美一下考进全国顶级音乐学院的鼓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安德鲁依然能不懈追求自己的梦想。很巧的是他遇到了一个和他一样偏执的音乐导师。
对于弗莱彻的教学方式的评价一直是有争议的,导演没有在电影里明显表达自己的倾向。尽管结局的相视一笑是对弗莱彻的肯定,但导演也在中间安排了肖恩·凯西的段落。我觉得没有必要对这样一个教学方式定性,它是好的或者它是不好的。如若你接受不了——像坦纳一样,自然可以换一条道路,也许会更好呢?如若你能够忍受——像安德鲁一样,那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查理·帕克。
如今的音乐市场已经今非昔比,从“爵士”的英文单词"Jazz"音译过来的“架子鼓”已经完全服务于摇滚金属之类的音乐,爵士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历史,真正懂爵士的人寥寥无几。虽然不敢大放厥词,好歹也是学过架子鼓,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文化。打爵士的鼓手是比打摇滚的厉害得多的。爵士是考究的,不止是速度,技术也要甩摇滚好几条街。但时尚是不管你的难度的,爵士确实是在淘汰的路上渐行渐远了。因此我不能够认同弗莱彻的那句:“现在大家就只想要'That was alright, good job.'还都问为什么爵士将死。”这是时代潮流所致。不过他的后面一句话我却十分肯定:"There are no two words in English language more harmful than 'good job' "因为世界就是这么,人们只愿意评价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