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島嶼寫作:如歌的行闆他們在島嶼寫作:如歌的行闆(2014)的劇情介紹
回顧1950年代迄今台灣詩壇與文壇,瘂弦的參與及貢獻,幾乎可說是從一個人的身體力行,縮影了超過六十年的現代詩與文化史。
在創作上,公開發表詩作雖然隻有12年(1953-1965),然而作品經典淬煉,經過好幾世代潮流的浪頭,仍傳頌不輟。在編輯事業上,從《創世紀》、《幼獅文藝》到《聯合報副刊》,前後45年編輯生涯開枝散葉,以特有的溫情、智識、人緣風度,前溯五四與日據時期文學傳統,從島內到海外,打造文壇盛世。
紀錄片《如歌的行闆》從瘂弦現下在溫哥華的日常生活展開,描繪詩人「退而不休」的文學進行式:依據瘂弦廣結人緣的寬闊關懷,與林亨泰、林懷民、蔣勳、席慕容、吳晟、蘇偉貞、黃永武、馬森、阮義忠等好友,回憶詩、副刊與文壇種種,交織呈現詩人與華文文學界的綿密交流;與張默重回高雄左營眷村,同遊《創世紀》創刊與1950年代創作狂飆、抄寫禁書的「左營軍中廣播電台」、「高雄煉油廠圖書室」等場景;南下成功大學,踏訪「旭町營房」舊址,回憶初來台灣的軍營生活與文友結緣;和接任副刊編務的陳義芝一起到圖書館,翻閱昔年《聯合報》副刊檔案,回憶「副刊王」與「副刊高」(高信疆)競爭互動、合縱連橫的臺灣文學副刊盛世。同時,拍攝團隊也隨詩人重返故鄉河南南陽,回到童年住居與學校,踏勘古城人文環境,追索詩人生命與詩意的根基。
歷經大時代變遷、壯闊波湧的文學生活,在本片中藉著抒情詩般的動人影像,生動而優美地鋪展瘂弦的生命之詩,成就了超越「記錄」的傳記電影新風貌。
在創作上,公開發表詩作雖然隻有12年(1953-1965),然而作品經典淬煉,經過好幾世代潮流的浪頭,仍傳頌不輟。在編輯事業上,從《創世紀》、《幼獅文藝》到《聯合報副刊》,前後45年編輯生涯開枝散葉,以特有的溫情、智識、人緣風度,前溯五四與日據時期文學傳統,從島內到海外,打造文壇盛世。
紀錄片《如歌的行闆》從瘂弦現下在溫哥華的日常生活展開,描繪詩人「退而不休」的文學進行式:依據瘂弦廣結人緣的寬闊關懷,與林亨泰、林懷民、蔣勳、席慕容、吳晟、蘇偉貞、黃永武、馬森、阮義忠等好友,回憶詩、副刊與文壇種種,交織呈現詩人與華文文學界的綿密交流;與張默重回高雄左營眷村,同遊《創世紀》創刊與1950年代創作狂飆、抄寫禁書的「左營軍中廣播電台」、「高雄煉油廠圖書室」等場景;南下成功大學,踏訪「旭町營房」舊址,回憶初來台灣的軍營生活與文友結緣;和接任副刊編務的陳義芝一起到圖書館,翻閱昔年《聯合報》副刊檔案,回憶「副刊王」與「副刊高」(高信疆)競爭互動、合縱連橫的臺灣文學副刊盛世。同時,拍攝團隊也隨詩人重返故鄉河南南陽,回到童年住居與學校,踏勘古城人文環境,追索詩人生命與詩意的根基。
歷經大時代變遷、壯闊波湧的文學生活,在本片中藉著抒情詩般的動人影像,生動而優美地鋪展瘂弦的生命之詩,成就了超越「記錄」的傳記電影新風貌。
他們在島嶼寫作:如歌的行闆他們在島嶼寫作:如歌的行闆(2014)的影評
觀音在遠遠的山上 ,罂粟在罂粟的田裡
詩人痖弦于溫哥華時間11号清晨逝世,享年92歲。痖老安息。世界老這樣總這樣:觀音在遠遠的山上 ,罂粟在罂粟的田裡……《他們在島嶼寫作》第二輯《如歌的行闆》,第一遍看。痖弦上學時,作文課寫了:狂風呼呼,砭肌刺骨。一切凋零,草木幹枯。十 ...
“當緊緊握着自己的不幸,于是便得到存在,存在,竟也成為一種喜悅。”
詩歌與瘂弦回憶的交叉呈現,也是對台灣1950年至今詩壇史的回顧,流離戰亂的曆史悲痛融入生命變成詩。被觸動好幾回,最後一段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随意寫寫影片中印象深刻的幾個地方:少年時參軍在師部經曆壓抑的集體主義,夜晚會聽到無法忍受壓抑 ...
我一直以為痖弦像他的詩一樣低沉陰郁,但沒想到是個溫潤随和的老人。他的聲音真是太好聽,在影院裡,環繞一片黑暗,沙啞卻嘹亮,連天的高粱一樣洶湧開來
痖弦,台灣詩歌界的宗師級人物。陳懷恩導演拍得很棒,這一系列裡人物最飽滿的一集,痖弦老爺子80歲了,還是北方人的豪邁性格,說話聲音響亮,時常爽朗地哈哈大笑,骨子裡又有詩人的天真細緻,講到詩歌,回憶舊時人事,經常忍不住就熱淚盈眶。
詩人隻寫了12年詩,88首發表作品,但是他說,一日詩人,一世詩人。看詩人寫詩,看詩人讀詩,看詩人的生命史。今人之詩作,缺少這些前輩的磨難、歷練、沉澱,所以才有諸多梨花體、烏青體之流。
如詩的電影,被柔軟的美好和回憶的離愁 觸動而流淚之必要。文學電影,好愛這種存在
上一代的傳奇,消逝中的人和事,聽來叫人神往而感傷。
加拿大将來華人多了,就叫chinada,美國将來華人多了,就叫美利堅和中國
認識了一個詩人, 記得他說的一句,大約是詩就是鴨掌的po,寫詩就是找出事物之間的關聯, 我覺得比喻也是事物之間的關聯
“還有什麼比失敗的一生更富有詩意呢?” 想起在台灣時聽蔣勳講課說到痖弦,給我們看了他的詩,做了一整節課的賞析練習。看完紀錄片,看到抄詩、念詩和溫哥華的片段便忍不住落淚,在片中出現的詩,像最輕盈的蝴蝶落在我心髒那薄得幾乎透明的葉脈之上,蝴蝶款款飛,腳落在最敏感的心弦上,我顫動不已,蝴蝶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