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那份溫柔あの優しさへ(2017)的劇情介紹
MomentsinthelifeofayoungJapanesefilmmakerinBosnia,chargedwithacousticandvisualpoetry.Buoyantandessayisticentriesinaprocessofself-andworld-reassurance.
向着那份溫柔あの優しさへ(2017)的影評
年輕新銳導演,我隻看到了年輕,真的是。
【觀影感受】一個出了櫃的文藝小青年,拿攝像機離家出走式的,以留學為賭氣口,反抗着,個性着,拍點日常畫面,配點自以為是的小散文旁白,就是大師了,就演繹痛苦成仙了?套用影片中的一句旁白:“我在思考,我在這裡幹什麼呢?”敢這麼拍畫面的,起 ...
(本文發表于“電子紙鎮”公衆号,想要觀看此影片,詳見“電子紙鎮”相關推文)本次東巢·藝穗節影像版塊展映活動的第二周,我們将放映小田香導演的兩部作品,分别為《閃瞬》《向着那份溫柔》。這兩部作品都是小田香在波斯尼亞求學期間拍攝,影片當中 ...
将小田香作品中的私影像氣質最大化的電影(我認為甚至大過《噪音如是說》)。以“緻母親的家書”為形式串起作品集,除卻出道作《噪音如是說》,之後的《呼應》、《Flash》與《礦》等都是以他人或風景為主要取材對象。而這些看似與私影像對立的“他影像”卻被小田香自我剖析式的旁白回收入她的内心世界。于是乎,“他與私”的邊界在影像與聲音的交纏中徹底消融。喜歡那模糊了邊界的圓形構圖,像是一個凝結了回憶與幻想的水晶球,又像是愛哭的小田香那濕潤的瞳孔。喜歡她用有限的視野不時失焦地、逐字地拍攝那些詞語。句段軸的功能因此被延遲,讓人不得不等待、猜測,在某個格外模糊的詞語中遺忘了句子的開端,然後突然又覺得完整的句法與意義也沒有那麼重要。瑣碎的、呓語的、偶然的……在所有溫柔的盡頭,相信她所找到的,一定會是她自己。
借用一個流行的句式:把自己作為散文。最後讀詩的攝影機好
太傷心也太溫柔。在這麼年輕的時候決定拍了這樣的片子,是不可撤銷的,要怎麼辦呢。是殘忍也是共情造就了每一個又善又惡的我。
非常坦誠、直率的回憶和記錄。記錄了小田香在薩拉熱窩Film.Factory在貝拉·塔爾門下的三年時光。對于影像的力量的自我拷問:為取材過的波黑的礦工放映《礦》,小田香就坐在投影儀後面。“一邊詛咒一邊祈禱,這是我最脆弱的時刻,但是我已經決定要放,這也是一種勇氣”。聯想到導演的處女作,這是queer加上female identity後非常内斂且有力的作品。
12.6 軸;1.10 連貫完整觀看。非常動人的影像創作者自白,我在三亞淩晨躲在被子裡流淚。溫柔,溫柔。
小田香的影像是自我的,尋蹤的。從日本到薩拉熱窩,再到南美,她希望觀察,并且把觀察的成果放給被觀察的個體。她用電影語言在語言不通的群體間架了一座橋梁。我們看到那些礦工在影像的鏡子中找尋到了自己。從這一點,她拓寬影像互動的廣度,而不隻是沉溺于記錄。
85/100 #NoweHoryzonty2020# 要如何,才能抓住蝴蝶,并不将其翅膀折斷。關于導演自己的生活所觸與拍電影行為本身的真誠自述,采用非常私人、感性、動人的方式,關注着導演、攝影機與被攝對象之間的關系、創作者與她周圍所處外在世界的關系,既是探索,也是質問,亦是重新定義創作,且仍舊處在這個探路的過程中,或者說處在想要最終“觸摸到蝴蝶”這個痛苦但重要的旅行中,而電影即是一個強有力的武器,小田香堅信這一點。白色圓圈像眼睛,也像顯微鏡鏡頭。聲音設計太喜歡了,撫慰人心。
把身體和意識向世界打開,她做到了。熱愛這些足夠坦然和放松的創作者,忘掉介質。